出了数十个洞。另一半水则是化成一把水剑,将溪边一块大石切成了两半。
“将这些内力化成刀化成剑用来攻击敌人,这就是放。也就是所谓的招式,每个人都会有自己最适合的招式,只是能有幸寻到的人,很少。”
见阿眉的睛越来越亮,他嘴角微微一扬,摊开紧握的手,只见浅浅一汪清水在阳光下泛着金光。原来他方才出手时,已不知用什么方法将挥出去的水又收回一部分藏于手。
只苏梦枕缓缓:“覆水难收,若是你连已经打出去的招式也能收回,于武学一,你已强过太多人。”
大概是一下子说了太多话,苏梦枕又如初见时一般,撕裂肺地咳了起来。阿眉忙踏过浅浅的溪水,想伸手在他几个止咳的穴点一下。
忽又想起他不喜别人碰他,抬起的手又慢慢放下了。只站在离他两三步的地方迟疑着:“你体内有几极霸的毒正侵入五脏六腑,若不医治,只怕活不过一年了。”
苏梦枕神色不变,似乎已习惯了这样的话,只望着西斜的太阳平静地:“人总会死的,我本就比预料的活了更久……”
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他的眉宇闪过一丝落寞,仿佛迟暮的英雄在仰望最后的光。
自那日后,阿眉在溪边练武是,苏梦枕偶尔便会坐在对面的大石上出神。他并不经常说话,也就阿眉问他时才答上一两句。
虽只有一两句,却总能让阿眉茅塞顿开,解决练武来的许多困惑。有时,她也会在里猜测,这个一身伤病的青年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会对武学理解如此深刻,却又甘待在这深山密林中过着野人一般的生活。
每每想开口询问时,一触到他幽深清冷眸子,阿眉的话便论如何也问不出口。两人就这般默契的谁也不问谁的来历,相安地过了大半年。
忽地有一日,阿眉猛地现,苏梦枕似乎已经有五日不曾出现了。他前虽也不是天天都来,却从未有连着这么长时不出现的况。想到他那几乎可说是残破的身体,阿眉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疼,彻骨的疼。
苏梦枕缩成一团躺在石床上,感觉自己的骨头像是被人一寸一寸生生掰断,自己的皮正有人在不停向上拉扯,仿佛千百只手在将他撕成碎片。
这是毒入骨髓的征兆,他知,没了金风细雨楼各药材吊着的这条命,就快要走到尽头了。
他的前闪过许多人,王石,白愁飞,杨邪,雷损,还有……雷纯。一切仿佛就像大梦一场,他醒来时,这些记忆中的名字都已不复存在。
而他自己,也不知到底是金风细雨楼的苏梦枕,还是这昆仑山中的一个快要病死的野人。他生活的宋,竟已是百余年前……
一只柔软的手忽然搭上他的背,温暖纯正的内力正源源不断流向他的四肢。渐渐的,那痛苦似乎到了缓解,苏梦枕蜷缩着的身体也终于舒展了些。
阿眉的额上已布满汗珠,她虽内力略有成,可是为人运功疗伤却是第一次,所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防止一时不慎伤了他的经脉。
苏梦枕是在一股诱人的香气中醒来的,他于厨艺并研究,这大半年不过用野果配着米饭度日而已。所乍闻到这熟悉的香气,他恍惚还为自己是回了金风细雨楼。
他自然是没有回去,这扑鼻的香气不过是阿眉顿的汤罢了。见他醒来,原本一直在他石床上蹦欢的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