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长崎。”
“诺!”韩林行了个军礼就去修船了。
杨凡按照现代的商船管理体系,给自己的海员也设计了一套相似的体系。
指挥部:船长、大副、二副、三副。
参谋组、作战训练参谋、海图员、气象员。
驾驶部:水手长、领航员、水手、舵工。
帆索长、操帆员、瞭望员。
战斗部:炮长(负责所有火炮)、炮手、弹药搬运工。
枪械长、水兵小队若干。
损管部:损管长、铁匠、木工。
事务部:事务长(管事)、会计、出纳。
厨师长、大厨、小工(切菜、做豆腐、烧水、送餐等)、
养殖长、饲养员(喂鸡、腌制食品、种菜--主要是发豆芽之类)
医疗部:船医、护士、服务员、病房管理员
物资部:物资长、仓库管理员。
几乎所有的部门都有人负责,这条船上,就没有没有人管理的角落。
郑节垂头丧气的从底仓牢房,再次被押到星辰号甲板上,他从空气污浊的底仓出来,狠狠的吸了两口新鲜的海风。
扭头看到远处被烧成火炬的船,一阵脸色苍白,不用说所有的金银都已经被这些人弄走了。
他抬起了头,看到前面放着一张太师椅,那个标志的小娘们正用那双大大的桃花眼,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他没有来由的感到浑身一冷,他是积年老匪徒,惯在生死边缘行走的,早年也曾浴血拼杀,才有今日的头领地位,能做一船之长。
都说民心似铁,官法如炉。难道这娘们是官场上的人物,为何看着让人发憷。感到从心底里发寒。
就像屠夫杀狗卖肉,不管多凶的狗,见到这种屠夫,立刻就吓得拉稀了。
林月如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一双白玉般的小手里端着盖碗茶,正品着龙井茶。
身边左边站着陈祖望。右边站着徐显纯、阮竹青。身后是小红和小玉。
郑节一看这几个人心里一哆嗦,尤其是那个四十多岁的白胖子,一看就是经常折磨人的好手。身上散发着阴森森的凉气。
那个摇着鸟毛扇子的白衣书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阴恻恻的。
林月如把茶碗放在旁边的小几上,看着郑节说道:“嗯,水多。”
众人顿时都恶狠狠的看着郑节。数道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似乎是在看在哪里下刀好。
郑节此时后悔死里,自己没事真是嘴贱,这下踢到铁板了。
“你们都说说,本档头、嗯,不对、是本夫人。应该怎么炮制这厮。”林月如一进入状态就说顺嘴了,忘了自己已经退出东厂了。
郑节如遭雷击,档头!这娘们是东厂的。
苦也,今天爷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小红忍不住扑哧一笑,小姐这是忘了自己已经嫁人了。
林月如回头瞪了她一眼。
“小姐,老夫最擅长这个活计,把他吊起来,挂在桅杆上,晒他七天,保准把他晒成腊肉。嘿嘿,让他好好享受一下,好给小姐消气”许显纯立刻建议道。
现在他可是投奔杨凡吃饭,以后自然算是自家小姐一系的人,可不能让小姐受委屈。
郑节浑身一哆嗦,自己这些海贼,本以为就足够穷凶极恶了,没想到和东厂的番子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够看。
“小姐,不如把这厮用绳子捆了,扔下去喂鲨鱼。狗头军师阮竹青说道。他最近在船上看了鲨鱼咬食老闸船上的死尸,真是叹为观止,顿时就想拿这厮实验一下。
“嗯,喂鱼,有些便宜他,既然他喜欢水多,就给他灌点水吧。把他给我吊起来。”林月如面无表情的说道。
立刻几个壮汉就把郑节捆了起来准备吊起来。
“反了”林月如说道。
几个人立刻把郑节头朝下绑在一个大木桶上。
郑节不知道为什么,人站立时不怎么害怕,一旦调过来头朝下,立刻就开始有些恐惧。不知道这个恶毒的娘们要怎么折磨自己。
“这位夫人,各位大爷,小的服了,问什么都说,你们就高抬贵手饶了小的吧,不用动刑,我全都招了。”
郑节虽然不知道这小娘们要干什么,但这娘们一看就不是好人呐,肯定好受不了。
“不不不,问你话那是老爷的事情,我对这个没兴趣”林月如摇着青葱般的手指说道。
“老爷说,这叫水刑,没有人能受的了,我今天就像试验一下。”林月如说道,“拿张麻布把他脸盖上。
“夫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有话好说,有话好说”郑节一阵恐惧袭来,预感到这伙人里最恶毒就是这个标志的小娘们,马上求饶起来。
一块脏兮兮的麻布罩在了脸上,倒立着,眼前一片黑暗,郑节一下子就害怕了,这几个操作居然有如此神奇的效果。
“提一桶海水,从他鼻孔灌进去。一直灌,灌到明天早上,要是没死,就关起来,交给老爷发落。”林月如饶有兴趣的说道。
杨凡要是在场肯定摇头走开,这娘们得有多无聊,会来实验这个。
白头鹰早在登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