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皮肤,所以无法判断到底是野人的还是猩猩或者是游鱼族的。
步责备地瞪了眼手欠的景平安,捏鼻子把鳄鱼的内脏全部挑出来,扔到旁边的草丛中。
飘散在空气中的血腥味将周围的野兽引了过来,隐藏在远处,远远地张望。它们一个个饿得眼睛绿了,如饥似渴地盯食物,有蠢蠢欲动,有已经按捺不住想要靠近。
野人们迅速把鳄鱼撕分小块,装进背篓中。
为了避免被它们追击,把鳄鱼的肉脏和不方便携带的骨架留下了。手撕的鳄鱼肉,骨架上还留下许多碎肉残渣,够那野兽分食抢夺一会儿了。
野人们回到树上,便迅速离开这片地方,有野人欢快地要往回赶,一副有了食物要赶紧送回族里的模样,全然忘了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有野人甚至觉得,他们抢到了新的猎场,解决了食物危机,不用再开渠引水了。此,想然地在林间飞奔往回赶,舒在面声喊没能把他们叫回来。
景平安看得那叫一阵无语。
好在只是一小部分带食物回去了,还有充足的人手用。族里缺食物,由他们送食物回去也好。
舒现在也很犹豫,开渠的话,前面有鳄鱼,这要怎么开?如果占下游鱼族的这片河滩,他们有了新的食物来源,其实没必要再开渠引水了。
她考虑了下,又带族群回去,决定先阿家的见。
景平安出了方案,便想回山崖族。
舒热情相邀,多留她两天。她总觉得,阿家对于这事情,肯定有不同的见解。
不到中午,出去开渠的赤岩族人便背鳄鱼肉回来了,连舒带景平安她们回来了,老阿嫫格外无语地伸手指指舒,比划:你是缺那几头鳄鱼肉吗?
舒回:缺。先让家吃饱,才有更多的力气干活。
老阿嫫想想,也不知道是找不到反驳的话还是不想驳的面子,又扭头看向景平安,询她的见:你认为,我们继续开渠和占下河滩做为猎场,哪个比较好。
景平安不想搅和太多赤岩族的事情,可老阿嫫盯自的眼神过于慎重,好像她的见真的很重要,很在乎她的看法,对于族群的未来有深深的考量,这皮球便有点不太能踢得回去。
她比划说道:“旁边是游鱼族,他们不会一直让你们这样随便狩猎的。”事实上,很可能在下一次他们过去时,游鱼族会组织反击。
老阿嫫也是这想法,颇为赞许地点点头。她又比划:还有呢?
景平安比划说:“那片河滩的淤泥很厚,清理起来很费事,需要长久进行。那里的鳄鱼如果被狩猎得多了,要么会被杀光,要么逃了,养这么一个族群,也撑不了多久。赤岩族的食物,还是需要果子、嫩叶的,到冬天,更得量囤粮。”能有多少鳄鱼让赤岩族这么吃?赤岩族如果全把粮食希望押在那里的鳄鱼身上,先不说鳄鱼撑不撑得住,旁边的游鱼族得先急眼。旱灾之下,两下部族发生食物争夺,必然引发你死我活的血拼。
老阿嫫再次点点头,很是认可景平安的说法。她回头告诉舒:开渠引水,猎鳄鱼。我们占了游鱼族的猎物,如果游鱼族的人过来,拿烤鳄鱼肉和果酒给他们,拖到开渠完。如果游鱼族喜欢上吃烤肉,便让它们拿鳄鱼肉来换!如果它们不愿要我们的烤肉,执要赶我们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