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阿嫫心忧族群, 加上没什么讲究客套的规矩,连栖居地都没,直接沿着矿山草泽交汇处往河边。
舒听到放哨警戒的族人来报信, 知道她们回来了,带着一队人赶过。
景平安下了树, 走亲妈阿老嫫的中间。
山崖族赤岩族的人呈包围之势将景平安牢牢地护中间。草泽里充斥满各种危险,几乎不会人带这么小的娃来到这里, 两个族的人自然而然地便把最弱小的娃护了中间。
景平安对草泽走熟了的,大冷的天还跟亲妈到瀑布上方的草泽中凿冰抓鱼,大暴雨的季节穿过草泽逃命,对于草泽的环境以说是非常熟悉。
她走草泽中,却是越走越惊心。
这里说是草泽,其实算是河滩地带。她新闻里也经常看见各地闹干旱的新闻,甚至动物渴死的,会记者、环境保护、动物保护人员把照片放到网上, 基本上都是河流干了,河滩出现龟裂,然动物躺河床上的泥沟里奄奄一息。
赤岩族下的这片草泽,哪怕是以前的水洼都干透了, 变成一个个坑, 里面的草根都枯死了, 看不到半点生机。它的土,跟瀑布上方的草泽, 以及山崖族取陶泥的地方还不一, 它是砂砾土,里面混大量的铁矿石渣,四处散落着大大小小的铁矿石。
一废弃的男野人窝就建铁矿石上。
这里更像是旁边的森林里的淤泥腐殖土被水流带到了河岸边的矿石上方, 堆积出薄薄的一层土层,再土层上长出草泽。
这里打井,很挖开表面的这层干到坚硬的土,露出来的会是更加坚硬的铁矿石。
为了证实她的猜测,她还特意找了几个低洼处,让周围的野人们撬开来试试。
草泽里生活的男野人好奇地赶过来,远远围观。他们早没了年的健壮,一个个变得干净憔悴,好高大的骨架撑着,还没到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程度。他们的嘴唇已经干起壳,甚至已经干裂了,已经了几脱水的模,显然也是撑不了多久。
女野人长得壮,气大,赤岩族人更是把她们铁矿石磨成的矛借出来撬土。
土层撬下大概三四十厘米便碰到了岩石,挖不下。
负责挖土的几个眼带询问地望着景平安。
景平安说道:“走吧,到河边看看。”
老阿嫫比划着问:你刚才挖什么?
景平安说:“水!往下挖,挖到水位线,一会水。岩石太坚固,挖不下。”她知道说普通话,老阿嫫听不懂,又比划了遍,以方便老阿嫫看懂。
她担心老阿嫫着急影响到身体健康,又比划着宽慰道:“干旱不怕,只要找到新的水源就解决。”
步点担心的轻轻拍了下安的背,示意她少老阿嫫面前说大话。
老阿嫫赶紧制止安,示意她往前看看。她的心也是悬着的,既怀希望,又怕失望。
她们的脚程快,大概走了半个多小时便穿过了草泽,来到了河边。
眼前的景象让景平安的头皮都麻了,同时也明白为什么赤岩族守着大河会缺水了。这里的地形,跟长江三峡的瞿塘峡那一段特别像。
她站的这块岩石是突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