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到房的人也不是全部都能立即住进去, 只有第一批、第二批的八套房干透了,第三、四批的还在半干状态,第五批的四套房子刚建好, 泥都还是湿的。
景平安考虑到冬天用火盆取暖,担心会有火星溅出来引火灾, 连地面都用泥糊了一层。
泥没干,踩进去就是脚印, 如今分到手便是自己的窝,野人们格外爱惜,试着伸了下脚,在踩出脚印后就立即缩了回来,还去取了泥,把刚踩出来的脚印抹得平平整整的,按捺住激动的心情,从树叉上搬到树屋的平台上, 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的土房草屋。
他们以前住在山洞,有自己的窝,冬天住的草垛也是这个式样,但没有这么大, 更没有这么结实。特别是自己有窝, 别人没有, 那心情便格外的不同。
房子干透的那八套,能够直接入住。
蒙已经住进去了, 另外六个分到房的连草窝都没要, 直接住进去,开心地在屋里的泥地板上打滚。
一个叫远的十三岁少年抽到二号房,他拿着号牌把上面的符号摸了又摸, 进屋把房子仔细看过摸过,便转身去找到自己的母亲,把号牌递过去。母亲刚要照顾一岁多的小妹妹八岁的弟弟,很是辛苦。他比划着指向门口:那里够宽,我可以搭个草窝,比住树叉安全舒服多了。
远的母亲叫夏,轻轻拍拍儿子的胸膛,犹豫了下,去问吱可不可以。
吱又看向景平安,问的意思。
景平安当然不会反对,儿子知道谅母亲的辛苦,这是有利于家庭谐族群团结的。还给他们出了个主意,让远可以在土房草屋外面的小露台上搭个窝棚,下面是窝,上面再用草搭个顶,这个能够防点雨。
树叉间的窝,太小,没有搭顶棚的空间,树屋的平台倒是够的,就是要占用点休闲放杂物的区域。不过面野人们一穷二白,连吃饭的碗都是族里的,没有任何个人财产,也没有什么杂物可以放。
有了远夏这个先例,那些母亲抽到房子住,自家半大的孩子没抽到房的,便把孩子叫到家门口搭窝棚,如此也算是给部分人进一步改善了住房条件。
花分到了房,搬进去住了一天,便来到找吱,献上自己的门牌。
吱闻到花身上寻找配偶的味道,知道这是要去有男野人的地方,快则几天,慢则几个月才会回来。收下牌子,让花安心去,当心安全,给了花两把短骨矛,又把花磨损得厉害的长骨矛换成新的,让花注意保护好自己,早点回来。
陆续的,族里又有四个成年了没有娃的女野人出去找配偶。
虽说一下子少了几个人干活,但从长远来说,意味着族里很快又要增加新的人口,这对大家来说还是非常喜闻乐见的,只晚独自出行难免危险,有些出去了就回不来了,吱多少还是有些担忧。
绿颜族的,让心不踏实,便想带着族人出去巡视领地,以保护在外的族人。陶器组烧的陶够用了,可以抽来盖房子,这样抽调走人手去巡视领地,也不会耽搁大家赶在夏季暴雨来临前把房子盖好。
呱还小,如今又是春雨时节,一场感冒可能都会要了命。吱已经没了两个孩子,这是第三个,不景平安提出抗议,步便直接摆手表示不行,又拍着胸脯表示:我去!
指向景平安:“我带上安去。”
景平安:“……”抬起看向亲妈:你是认识的吗?我还小耶!
吱想到族里的人已经会盖房子,也会了,不需要安再时刻守着,正好让安多熟悉下领地,便点同意了。
景平安看们都商议定了,便知道自己反对也没有用,于是争取了两天打包时间。
吱步也挺好奇出门要准备些什么,于是还提出帮着准备,顺便还能。
景平安把身上柔软的兔皮衣换成了防御力稍微好点的鳄鱼皮小铠甲。长了一岁,去年的披风有点短了,又换了一件稍微长一点的,晚上露天席地睡觉,裹着披风就能睡。天气越来越暖,再披带毛的兽皮会热,用的是纯皮的。
路上的干粮也要准备。家里的火塘边烤有肉干,没有盐的烤肉,为了保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