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摸出个黑色眼罩,系在眼睛,“一旦达到临界值,能量体可转化为物质体,也我说的实体。
“具体的科原我不懂,总之跟那些鬼怪传说一样,只要不被它察觉到我的注视,它不会在第一时间攻击我。”
【弟弟也能编,我差点儿信。】
【遇事不决,量子力。】
【弟弟只戴个黑色眼罩,为何我觉气氛顿时涩起来?】
【你不一个人,莫名想把弟弟捆绑。】
【人人都lsp。】
【……】
【????????】
【!!!!!!!!!!!】
原还在轻松打趣的评论区,随着第一个人键盘打滑,接来只剩一串串符号。
因为唯有符号,才能诠释他此刻复杂的心情。
屏幕中,童然依旧坐在那里,安静的,没有任何动作。
但那盆栀子花最外围的一枚花瓣,却在众目睽睽枯败,落来。
很快,其余花瓣似遭遇疾病传染,由外向内枯萎,短短数秒之间,饱满的鲜花只剩花蕾。
“花、花枯!”dq瞪着眼,不可思议地低喃。
“它来。”童然的语气非常平静,问出来的话却令人毛骨悚然,“麻烦帮我看看,我身边有奇怪的东西吗?”
话音刚落,屋里的光线突然一暗,直播的画面也随之闪烁,一切仿佛鬼片的预演。
胆小的观众都有点不敢看,但更多的人只睁大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屏幕。
“没有!”dq咽唾沫。
童然摸索到摄像头的位置,小心翼翼地挪转,“身后呢,也没有吗?”
镜头带过半个房间,干净整洁,并无特别之处。
“没——”dq刚吐出一个字,喉咙突然像被勒住似的,后背寒毛倒竖,全身肌肉都绷成硬块。
【墙!!!!!!!!!】
【快看墙啊啊啊啊啊啊!!!】
【你妈的看墙啊!!!别误导弟弟!!!!!!!!】
【墙有影子!!!!!】
不知何时起,童然身后的墙面多出一影子。
那影子瞧着像个人,又不像个正常人。
它穿着宽大的袍子,脖子抻得老长,手里握着一支蜡烛,十指扭曲有枯枝。
“操!”dq忍不住飙句脏话,此时他早忘当初想要看戏的心情,只想立刻跳床抱紧自的小被几!
我他妈在看魔术吗?
我他妈怎么管不住自的贱手要当分母!!!
“怎么?”童然犹作无知地问。
dq终于想起还有个人在等着他的消息,吸着气:“墙、墙有人影,、在你背后!”
“知。”童然还那么平静,让所有人也跟着安定许多。
对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