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你杀死的?”
“当然不是!”景予年立刻反驳:“她那儿在月子,产后抑郁,绪不稳定,又误服了加重病的药,这才导致一命呜呼了。这是一场意外。虽然我对你母亲没有感,和她是被迫结婚的,但我绝对没有想要害死她呀。”
“砰!”一声枪响,直直对景予年,可惜仍旧没有子弹。
但景予年仍旧剧烈地抖了一下,接被单下面传来一股尿骚味儿,竟然是失|禁了。
“你说谎。”景澜再次把枪对准景予年:“现在是景杭的轮次,他选择的也是你,就再给你一次重新回答的机,我劝你考虑清楚再说。”
“我……”景予年整个人抖成了筛子。没错是他故意调换了那女人的药,故意害死她的,但当年的事自己做得很隐蔽,景澜为什么知道?
他真的知道吗?不只是在诈自己。如果自己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他才真的杀了自己给那个女人报仇吧?
“真的不是我!”景予年大声喊。
景澜嘲弄地笑了笑:“你以为我是来找你求证的吗?只是想给你个坦白罪行的机而已。关于母亲死亡的真相,在几个月前,我见到小叔的时候,他已经全部告诉我了。”
景澜说完再次扣动了扳机,但这一次,枪依然没有子弹。
“哈!哈哈,我没死!”景予年露出劫后余生的欢喜,接恶狠狠地看向自己的老婆与孩子:“贱人,我对你们这么好,你们居然想害死我!”
“杀了他!”这次景予年把手指向了自己的儿子景杭。
他想:这个人和自己不是一条了,都不能留,借景澜的手杀了景杭,剩下一个邹飞菲没什么能力,他随便就可以把人弄死。
“景予年,你是畜生吗?他是你亲儿子啊!”景母尖声喊,甚至不顾黑雾的阻拦朝景杭扑去:“杀我,你杀了我,碰我儿子!”
但她很快停下了动作,皮肤她半张脸,还有身体都腐蚀溃烂,痛了,她从来没有这么痛过。痛得她几乎想抢走景澜的枪,对自己来一下。
而景澜也在这一时刻,面无表地扣响了最后一次扳机。
但并没众人想象中脑浆迸溅的惨烈景象,屋一家三口都好好地活。
景澜勾起嘴角,看几人狼狈的模:“说了只是游戏而已,这把枪,我没放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