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院子的柴门被打开了。
“叔!”阿惠透过窗户看去,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昊叔!”阿惠笑着走上前去,朝着面前的男子伸出小手。
“你这小子。”昊叔摇了摇食指,从手中的戒指中拿出一些糖人。
“储物戒指!”林轼透过门缝看着外面的二人。
林轼不知道一枚储物戒指要多少金银可以购得,但是他知道在那些大家族里,只有那些少爷和长辈有这个玩意。
“小子,出来吧,别偷看了。”
昊叔声如洪钟,吓得林轼一个踉跄,竟然把屋门给扒拉坏了。
“哈哈,小子,你这个胆量,怎么敢去那死人堆里捡东西的。”昊叔笑着走了上来,用强壮的臂膀扶起林轼。
“大叔,我……就是一奴隶……”林轼讪笑。
“哎~从今天起,你就不是了。”昊叔笑道。
“不会……您不会把我赎了出来吧!太感谢了,太感谢了!我……那些黄金……那些什么兵器武学我全部给您!太感谢了!”林轼痛哭流涕,就要给对方跪下了。
“别!打住,打住。”昊叔制止了林轼的行为,“我可没那么多钱。”
“啊……那我自己回去赎出自己吧。”林轼摸了摸头,这些钱应该够了吧。
“那你是别想了。”昊叔摇摇头,“我之前说了,你现在已经不是奴隶了。”
“大叔,你给我说糊涂了。”
“昊叔,别卖关子了,说明白啊!”阿惠也在一旁说到。
“我今天去北河镇赶集,正好碰到徐家在张贴告示,说是财宝被歹人劫走,你呢,是歹人内应。”昊叔指着林轼回答道。
“怎么可能!我……我现在是通缉犯?”林轼一脸惊讶。
“我也是打听一下,说是有活下来的士兵看到你在那杀人越货,他自己脖子也中了一刀。”
“我……”林轼咬着牙,不知道在想什么。
“是不是在后悔,没有杀干净,林二。”昊叔笑着看林轼,像看着一只受惊的兔子。
“林二?你不是叫林轼吗?”阿惠突然问到。
“我……我……”林轼结结巴巴说不清话,他现在只感觉心如乱麻。
“我走……我不连累你们就是了。”林轼转身就要离去。
“哎~你过来,你去哪?”昊叔问到,“现在最安全的就是这,你这点本事,出门要么被野兽吃了,要么被北河镇兵和赏金猎人杀了。”
“那我怎么办?”林轼听到这些话,心凉了半截。
“这样吧,你在这住一段时间,我会教你一些自保的手段,但是,你那些金银得留下。”昊叔说道。
“多谢大叔!多谢大叔!”林轼十分高兴,立刻跪下连磕三个响头。
“昊叔……我……我这里有本剑诀,你能教我吗?”林轼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的请求,一旁的阿惠倒是很吃惊,他有些害怕昊叔会拒绝林轼。
昊叔接过剑诀仔细翻看,随后说道:“林轼,武学分天、地、凡三阶,你那本天殛剑诀我看了,不错,是地阶武学。”
“但是在练习天殛剑诀之前需要练习最基本的剑术,这里有一本《剑术入门》,你拿去联系,先练个三个月,再考虑练习天殛剑诀。”
“阿惠,你也盯着点。”昊叔一串叮嘱下来,林轼和阿惠连练点头。
练剑的过程是十分艰辛的,林轼每天都要对着空气练习基本动作,包括刺剑、劈剑、撩剑、挂剑、云剑、点剑。
除此之外,林轼还要按照昊叔的要求定时浸泡药液,改善身躯,这其中的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林轼多次想要放弃,可是想到满山遍野来抓他的赏金猎人,求生欲使他坚持了下去。
北河镇,徐家,长老厅。
“你们搞什么!一个十四岁的奴隶,这都找不到!”一个人中年男子坐在靠右的椅子上,十分生气。
站着被训斥的是一众徐家的弟子,他们低着头不敢说话。
“三弟,家族花了那么多资源培养这些孩子,不能让他们去静海林送死吧。”坐在他对面的是徐家二长老——徐战。
“我……我这也是为了让家族子弟多历练,你看看他们,一个个过得和纨绔子弟一样的日子,等到明年初春,六镇家族弟子汇聚静海林狩猎大赛,这些小崽子丢的是我们北河徐家的脸面。”
“够了。”家主徐金有些生气,这林二是他从郑家少爷那赢回来的奴隶,必须处理掉,不能让三长老在这里胡搅一气。
“那个老瘸子呢?”徐金缓缓开口道,“不是让北河兵去抓他了吗?不会是郑家不放人吧?”
说罢,他眼睛里闪过一丝厉色。
“禀报家主,北河卫正在去的路上,马上就能抓到人了。”
“这次我们徐家算是阴沟里翻船,那条路线一直很安全,为了防止被歹人打劫,我们还特意请了北河卫出兵,谁知道还是惨遭毒手。”徐战看着徐金说道。
“委托人可是一个六阶剑修,这可如何是好?”一个贵妇人叹气道。
“委托人那边交给我来解决,幸亏有硬金锁,宝物没被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