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蒋小鱼就来到了医院,在神经科挂了号。
“情况就是这么一个情况,我就好像忘了怎么睡觉了似的,怎么着都睡不着,而且食欲特别差,什么都不想吃。”
蒋小鱼也是一脸担忧地诉说着“自己”失眠的情况。
医生也是很负责地问诊:“那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呢?”
蒋小鱼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说着:“我都张不开嘴跟您说,我有一个女朋友叫米兰,我们俩都好了六年了,感情一直都挺好的,前两天她突然给我写了封信,说是让我参加她的婚礼,她居然要嫁给我最好的一个朋友!”
“你说这都是什么朋友啊,我本来就想好了,攒钱,买房子跟她结婚的,这下可好,我攒的钱正好给她随份子了。”
“这叫什么事啊,我这些天心里边特别纠结,我就觉得吧,我这命运特别悲催,我自己都特别可怜自己,大夫,你看我都这样了,能不能给我开点药啊?”
医生听着感觉跟小说里的剧情一样,有点不信,“嗯,听着你这样说,我感觉你的确是挺惨的。不过,你确定你没有骗我?我怎么感觉这情节有点假啊?”
看到医生不按套路出牌,居然不说开药的事,反而质疑自己了起来,“没有啊,大夫,天地良心,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总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吧。”
“嗯,也对,那行,那我给你开点药吧。”
“好的,谢谢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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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里,鲁炎坐在桌子前,正准备给米兰写信,可是又不知道写些什么,就在那边发愣。
夏思源推门进来,双手抱着象棋棋盘,“鲁炎,来来,下两盘象棋来。”
鲁炎听到推门声,就连忙把纸收了起来。
“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不会感冒了吧。”
说着就把象棋放在了桌子上,用左手试了一下鲁炎额头的温度,然后用右手摸着自己的脑袋,对比一下自己的额头的温度,嗯,温度差不多。
“这也不发烧啊!你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你别管了。”
鲁炎一把把夏思源的手打开。
“行,你没事正好,那咱俩来下两盘棋,大战三百回合。”
说着就把棋盘上的棋摆好。
鲁炎看到夏思源兴致勃勃的样子,也不好搅了他的兴致。
就在这事,蒋小鱼拎着一袋子东西进来了。
“老夏,鲁炎。鲁炎,来,这是我去部队医院连看三个大夫,把能开来的药都给你开来了。”
说着就把塑料袋的药一个一个地往外拿,“人世间有千百种药,总有一种药能治你的失眠,再不行我就去给你找孟婆汤去,别以为我是为你好,我是为了把你失眠治好了,好陪我打牌。”
看着鲁炎有点感动,蒋小鱼也是口不对心,不想让他在心里对自己有什么负担。
“可以啊,小鱼,没看出来啊,你这不声不响还真去医院给鲁炎拿药去了。”
夏思源一把拍在蒋小鱼的肩膀上,拍得蒋小鱼龇牙咧嘴着,不停地揉着自己的肩膀。
“我擦,老夏,你这一巴掌也太狠了吧,直接把我小半条命拍没了。”
夏思源也是知道自己有点用力过猛,尴尬地笑了笑,“哈哈,不好意思了啊。”
鲁炎看着眼前在逗自己笑的两人,也是感动不已,一个买药,一个下棋,两人做的事异曲同工,都让自己很暖心。
夏思源前几天的训练自己是看到的,一天时间都安排的紧紧的,一般情况下是不可能有空闲时间的,今天居然还让自己陪他下棋,其目的不言而喻了。
就在鲁炎暗暗感动的时候,邓久光在外面喊着,“夏思源,蒋小鱼,鲁炎,出来一下。”
“走,老邓头再叫我们呢。”夏思源说着就跟蒋小鱼和鲁炎走了出来。
邓久光和柳小山在屋外站着,旁边还站着两名熟悉的女兵。
“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女兵中队的副队长,崔婕,这位是乌云。”
鲁炎看着眼前的女军官低眉思索了一下,这不就是那个贼烦人的那个吗?
双方相互敬礼,认识了一下。
“这次中队安排乌云来海训场,提高射击精度,所以我们会在这住上两天,就是麻烦大家了。”
柳小山看到崔婕这么客气,也是谦让了起来。
“哪的话,这都是我们分内的事。鲁炎!”
“到!”
“不要每天都窝在宿舍,从今天开始起你负责给乌云报靶,搬子弹,靶场的活你负责。”
看着一脸不情愿的鲁炎,柳小山感觉这鲁炎对人家崔婕的态度有点恶劣,人家怎么说长得好看,还是个女军官,你怎么还一副跟人家欠你钱不还的样子呢,这里面肯定有猫腻,所以故意安排鲁炎去帮乌云进行打靶训练。
“蒋小鱼!”
“到!”
“你负责保障后勤,每天六菜一汤。”
“是,六菜一汤。”
说到不用训练,只负责搞后勤,蒋小鱼是一百个愿意,能混吃等死,他是绝对不会多动一下的。
“夏思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