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用,恐怕他早就被人给干掉了。
罗伯特·麦考尔可没兴趣关心范托斯的懊恼,他开始关心起了另一件事情:“我想知道,在带着钱和对方交易之前,这个装钱的袋子是放在谁那里的?”
“你猜猜看?”看着罗伯特·麦考尔,想到对方一心为了要替皮塔复仇而整出来的大动静,再想到发生在背后的一些事情,处于恐惧中的范托斯突然感到了一丝无法名状的好笑。
虽然范托斯没有在脸上露出这丝笑容,但是罗伯特·麦考尔却看的出来这件事情有古怪:“谁?”
然后,范托斯说出了一个罗伯特·麦考尔怎么都想不到的名字:“乔丹·卡夫斯。”
一边说着,范托斯一边死死的盯着罗伯特·麦考尔,他相信自己肯定会在对方的脸上看到很精彩的一幕。
事实证明,范托斯猜对了。
“你说谁,乔丹·卡夫斯。难道是,”罗伯特·麦考尔又不傻,通过范托斯这番反常的反应,他立刻意识到这个乔丹·卡夫斯的身份肯定有古怪。
紧接着,罗伯特·麦考尔的脑海中下意识的出现了一个西装革履戴了一副墨镜的中年男人形象。
然后,罗伯特·麦考尔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因为他想到了另外一个几乎不太可能的人:“这,这怎么可能?”
看着罗伯特·麦考尔这副模样,早有预料的范托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没错,我说的乔丹·卡夫斯就是那位默尔·拉莫斯的律师,也是那位小女孩皮塔的父亲。”
“这,这怎么可能?”尽管心里已经有了推断,但是罗伯特·麦考尔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断。
“现在,你明白了嘛。”看着罗伯特·麦考尔,范托斯有些可怜的替对方叹了口气:“唉,罗伯特,对于那个女孩的遭遇我深感遗憾。但是我想说的是,事情其实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也不是所有人看到的那样。
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局。只不过,我们都没有想到,这场局中出现了那么多的意外,结果才让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说到这里的时候,范托斯也在心里恶狠狠地诅咒了一遍上帝:“都怪本泽马,呃,不对,都怪上帝那个混蛋。老子每年去教堂捐了那么多钱,结果这一次的运气却这么糟糕,竟然接连不断的出现这么多意外。
如果不是这些意外,老子这次至少可以分到100万美元,那可是100万啊。”
罗伯特·麦考尔可不知道范托斯心里的戏份这么足,他只是眉头紧锁,一时间一句话也没说。
一旁的陈永仁轻轻摇了摇头,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也算是听明白了。
所谓的受害者不见得是受害者,匪徒也不见得是一场匪徒。
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上帝对于这伙人表演出来的把戏很反感,又或者觉得这样的把戏看起来一点劲头都没有,所以在这场把戏中增加了几个小意外。
而就是这些小意外的出现,才让事情就像范托斯说的那样,滑向了一个谁都想不到的方向。
看着紧皱眉头不发一言的罗伯特·麦考尔,范托斯眼神中的戏谑早已消失不见,他现在只想尽可能的让自己活下来:“罗伯特,我希望你明白,我真的是无辜的,这一切其实都只是一笔生意。
生意就是生意,而我在这方面,向来都非常职业。毕竟严格说起来,这笔生意不是我策划的,我也只是行动者之一。”
“呼,”看着范托斯,罗伯特·麦考尔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然后轻轻拍了拍范托斯的脑袋:“你说的对,这件事情中你不是主导者。不过,你一点也不无辜。另外我还要告诉你,不仅你是职业的,我也是职业的。而且,比你想的还要职业。”
说罢,罗伯特·麦考尔懒得搭理范托斯,便准备转身离开。
看见罗伯特·麦考尔的动作,尽管早有预料,范托斯还是着急的说道:“等一下,你现在要干嘛?”
“干嘛,当然是离开啊。”
“拜托,那我怎么办,我可已经把你想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了。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配合你,你就放了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哦,上帝,你不能这样。罗伯特,看在仁慈的主的份上,请放过我吧。”
“为什么不能这样,”看着表盘上的时间,罗伯特·麦考尔轻轻摇了摇头:“至少,你还有40秒的时间。想想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的皮塔吧,想一想那个被摔在墙壁上摔死的小姑娘吧,你已经很幸福了。”
“哦,拜托,请不要这样。”
罗伯特·麦考尔懒得再搭理这个帮凶:“还有35秒,伙计,我如果是你,就会安心享受最后一刻前的快乐生活。”
“等一下,”看着罗伯特·麦考尔三人的背影,范托斯连忙喊喊道:“我还有一个最后的愿望,希望你能满足我。”
“最后的愿望吗?”看着一脸可怜相的范托斯,罗伯特·麦考尔却是摇了摇头:“我也希望你能有最后的愿望,但是请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