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着。哦,想起来了,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说话间,陈永仁拉开冰箱,从里面取出两瓶矿泉水。
这间公寓60平的大小,两室一厅的布局,欧式的装修风格。就如同罗祖儿说的那样,看起来很是干净和清爽。
毕竟,每次发生战争后,陈永仁都会认真地清扫战争,不留下一丝痕迹。这既是一种本能,也是出于对下一个女人的尊重。
房间采光很好,客厅朝北就是一扇大的落地窗,窗外是一排排高楼大厦以及维多利亚港。
“谢谢。”简单看完房子一圈,罗祖儿拧开矿泉水瓶,“咕嘟咕嘟”地喝了好几大口。
刚才在滑冰场上,陈永仁可把她给折腾坏了。
“你家都有什么食材?我先看看,我现在真地有些饿了。”放下水瓶,罗祖儿准备去看看陈永仁冰箱内的食材。
然后,女人经过陈永仁的身边时,他一把拉住了罗祖儿的手掌。一个用力,就把她搂进了怀里:“祖儿,刚才在滑冰场出了那么多汗。要不我们先洗个澡,然后再吃饭。”
说到这里时,看着女人甜美到极点的容颜和大大的眼睛,陈永仁搂地更紧了。
感受着陈永仁炽热无比的眼神,以及对方说话间喷到自己鼻间的粗重呼吸,想到自己进来前做出的决定。罗祖儿低下了脑袋,轻轻咬了咬嘴唇:“别这样,阿仁。我们才认识,太快了,”
不等对方把话说完,陈永仁头一低,便吻了下去。
“唔、唔、唔……”
几分钟后,房间内响起了陈永仁充满磁性的嗓音:“祖儿,以后叫我仁哥。”
紧随其后地,是罗祖儿柔美清脆的高亢歌唱声:“又再控制了我;
是那夜间孤单心魔;
日思念我;
极痛楚极痛楚;
愿你快快救救我;
逐去大胆空虚心魔;
愿呵护我;
日也呵夜也呵;
为我赶空虚这心魔;
夜半的孤单又在叫嚎亢;
夹起空虚的心魔;
即将放入高温火窝;
扑熄身边一堆火;
否则我便堕入魔鬼火窝;
……”
两个半小时后,看着怀中满头汗水的女人,以及鲜红的床单,陈永仁伸手,捋过女人额头前的一缕秀发:“宝贝,你要记住。你的第一个男人不是别人,是我陈永仁!”
回应他的,是罗祖儿满是娇羞的抱怨声:“你个大流氓,真是讨厌。”
“嘿嘿,这才哪到哪。接下来,我让你知道真正的流氓是什么样子。”
“啊,不要……”
......
就在陈永仁不断教育罗祖儿真正的流氓是什么样时,红磡都会道,一栋高档写字楼中。
永誉国际董事长办公室中,董事长梁锦康无奈地看着自己分居多年的妻子涡瑶斯:“我刚刚得到消息,永诚他失踪了,是不是你带人绑走了他?”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看着面前这个自己名义上的丈夫,涡瑶斯的声音中满是怒火:“他的孩子火爆害死了迈斯,怎么着,你不打算替我们的孩子报仇,难道还想帮我们的仇人吗?”
“你还想怎么样,”看着这个从日本来到港岛的妻子,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对方越来越疯狂的脾气,梁锦康的声音中也出现了一丝怒火:“因为找不到火爆那家伙的下落,而且永诚也一直不肯说清他孩子在哪。我们几家一直在打压永诚珠宝行的生意,他现在已经快要资不抵债,马上就要破产了。对于他这样曾经的富豪来说,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他痛苦地。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地,难道一定要杀了他才肯罢休吗?”
“梁锦康,你这个混蛋,”梁锦康不说这话还好,听了他说出的这番话,涡瑶斯就更加地愤怒:“我不像你在外面养了情人,有情人给你生了一个孩子,所以你一点也不在乎迈斯。我只有梁迈斯这么一个儿子,现在他死了。结果火爆那小子还活着,还躲了起来。既然如此,我就一定要他陪我儿子一起去死!找不到他,那我就让他父亲永诚给我儿子陪葬。”
说到这里,涡瑶斯的面孔无比狰狞,声音很是尖锐。
“疯了,真是疯了,你这个疯女人。”看着妻子这副模样,梁锦康就知道永诚珠宝行老板突然失踪,肯定是他妻子的手笔。
对此,梁锦康真地很头痛。
自从港岛会展中心的那次枪战后,关祖祺、火爆、迈斯、周苏、刘天五人的身份都已经暴露。
除了他们眼中戴着红猫面具逃走的‘火爆’外,其余四人都命丧当场。
之后,其余四家找到永诚珠宝行的老板,也就是火爆的父亲永诚,要他交出自己的儿子。
然而,不管他们怎么威逼利诱,永诚都是一问三不知。
之后,为了泄愤,也为了继续逼迫永诚说出火爆的下落。其余四家开始联合起来,在商场上对永庆珠宝行进行围攻。
然而让他们四家没有想到的是,永诚一直都没有说出孩子的下落。慢慢地,他们也开始相信对方恐怕真地可能不知道火爆的下落。
毕竟,他们都是生意人。这个世上,只有生意人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