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呢,尿壶也分很多种的。有低端,有中端,有高端,还有顶级。不同的尿壶,价位和待遇也是不一样的。”
似乎想到了什么,陈永仁的目光扫过几人的神色,看向周围停车场内不多的汽车:“现在这个社会,大部分人其实都是尿壶。否则地话,你以为那些临时工、白手套、黑手套是怎么来的。既然如此,都是做尿壶,为什么不做一个高端的尿壶呢?”
话最少,体型最胖的阿肥出声道:“那又有什么区别,说来说去,不还是尿壶吗?”
看着这个体型最像尿壶的家伙一样,陈永仁摇了摇头,抬手指向远方:“你的目光要放长远一些,我问你,尿壶和那些昂贵的古董陶瓷有什么区别?”
不等对方回答,陈永仁就自己给出了一个答案:“其实,两者一点区别也没有。那些精雕细琢用过一段时间的尿壶,通过洗白和晒干,就可以洗清身上的尿液和污垢。然后,我们可以对它进行包装,重新投入上层社会中进行炒作。”
看着几人,似乎想到什么很有趣的事情,陈永仁嘴角微微翘起:“到了那个时候,尿壶就不再是尿壶,而是古董了。而且,喜欢尿壶的人够多,影响力够大的话,这些尿壶还会被主流社会的人群跪下来祭拜。”
说到这里,陈永仁暂时停住了,给了几人好好消化的时间。
听了陈永仁说的这番话,阿鬼等人都有所领悟。原本脸上拒绝和不满的神色,都慢慢收敛了起来。
看着若有所思的五个人,陈永仁拍了拍身边的车顶:“所以说,到底是尿壶还是古董,我们不能纠结于一时,要看地更加长远一些。我希望你们明白,我们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很多时候,一件东西是否昂贵,并不取决于现在如何,而是取决于未来的价格。”
下一刻,陈永仁说出了一个名字:“就比如和联胜的那位李家源先生,你们觉得,现在的他还是一个尿壶吗?”
“李家源嘛。”听到这个名字,想到这家伙的过往,以及现在出现在新闻报道中的身份,阿来有些羡慕的摇了摇头:“我想,现在没有几个人会说他是尿壶吧?”
“哈哈,没错,”陈永仁点了点头:“现在的李先生,可是慈善家和商业精英。谁又能想到,以前的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在江湖上混饭吃的尿壶。所以啊,只要你们相信我,同意跟我合作。我可以保证,只要你们以后守规矩,绝对不会是什么尿壶。”
随着陈永仁最后这句话的落下,场中陷入了一阵沉默当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才听见阿来的声音:“陈先生,需要我们怎么做?”
阿来是个很聪明的人,否则也不会短时间内在新界北江湖上混出头。事情到了现在这个份上,他们其实除了跟陈永仁合作外,也没别的选择。
阿信做出这种事情,他们想要保护阿信,就只有两种选择。
一个是如同Mike说的那样,干掉陈永仁和女人,然后把一切事情栽赃到陈永仁身上。
只不过,看了陈永仁刚才的手段之后,阿来已经断绝了这种想法。
第二个办法,就是如同陈永仁所说和他合作,一起把洪文和洪南给干掉。
当然了,还有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那就是直接把阿信丢出去。但是,这种事情,阿来做不出来。
其实,还有第三个办法,那就是想办法安排阿信逃走。只不过,先不说让洪文发现阿信和他妻子的事情后,阿信能不能成功逃走。
只看笑呵呵的陈永仁,阿来就知道,阿信根本就逃不出去。
他很怀疑,恐怕阿信前脚刚走,陈永仁就会暗中打黑棍,然后把人交给洪家兄弟。
不仅阿来想到了这些事情,阿鬼也想地很清楚。看着陈永仁,阿鬼直接问道:“陈先生,你想我们怎么做,需要我们做什么?”
随着阿鬼和阿来两位大哥表明态度,阿肥和冷静下来的Mike虽然什么也没说,但也点了点头。
至于阿信,早已经和往日一样,站到阿来身后。
看着这五个态度一致的家伙,陈永仁指了指车内的女人:“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第一步,你们需要先想办法说服这个女人,让她同意向洪文先生吹吹枕头风。你们说,如果洪文听说忠信义的人对他的妻子出手,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Mike摸了摸有些秃的脑袋:“可是,洪文先生很谨慎,即使知道了忠信义向他的妻子出手,恐怕也不会轻易去找忠信义的麻烦。”
“当然不仅如此,”陈永仁点了点头,指了指微微变色的阿鬼和阿来:“到那时候,你们几人再找到洪家两兄弟,劝说他们向忠信义开战。等到洪文和洪南派出精锐的心腹手下去和忠信义死拼,你们再出手,搞定洪文和洪南,然后把罪名嫁祸给忠信义。到那时候,你们再配合着我们警方解决忠信义,这样不就成功上位了吗?”
阿鬼问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问题是,我们该以什么样的理由劝说文哥向忠信义开战。”
虽然始终都不太喜欢洪文和洪南两兄弟,而且也有心退隐江湖,但是话语中,阿鬼始终保持着对洪文的尊敬。
“这个你们不需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