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是猪头!”
“这个伴舞很有意思啊,刚才是白虎,现在是黑猪头!”
“今晚的表演,真好看。”
“……”
舞台下,坐在观众席中的凌凌漆神色很平静。
不过,了因和陈桂彬扭头打量他时,却看到了对方紧握的拳头。
只是相比起了因的外放,凌凌漆要更加内敛而已。
陈桂彬并没有看热闹的心情,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不用细想,他都可以猜到。接下来,对方恐怕很可能会针对他。
“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感冒时的你还挂着鼻涕牛牛;
猪,你有着黑漆漆的眼,望呀望呀望也看不到边;
猪,你的耳朵是那么大,呼扇呼扇也听不到我在骂你傻;
……
咯、咯、咯……
每天睡到日晒三杆后,从不刷牙从不打架;
……”
大厅内,很快响起了冲野洋子的歌声。
歌声之中,还伴随着冲野洋子无法控制的清脆笑声。
不过和刚才一样,和冲野洋子的歌声相比,陈永仁这个伴舞的表现显然更有吸引力。
陈永仁时不时凑到冲野洋子身边,嘴里不时发出一阵阵猪叫:“呼噜噜、呼噜噜……。”
不仅如此,他还扯掉一截尾巴,让长尾巴变成小尾巴。
然后,时不时向着舞台下方的观众抖动短尾巴。
“哈哈哈哈,这个黑猪好可爱啊!”
“猪叫声是这样地吗?”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头猪很色啊!”
“……”
“嘎吱、嘎吱……”
了因和陈桂的耳力很好,虽然大厅内充斥着冲野洋子的歌声,以及周围观众的激动叫声。
但是,他们还是听清楚了身边凌凌漆拳头紧紧相握时,发出的声音。
“这家伙,到底想干嘛?”有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凌凌漆陪伴,了因倒也不像先前那样愤怒了。
看着舞台上扮丑学猪拱身体的陈永仁,陈桂彬淡淡道:“还能干嘛,他这是想把我们三人激出来,见个面呗!”
“是吗,那好啊,我待会就如他的愿。”一边说着,了因一边碰了碰双拳。
猪之歌的节奏很欢快,内容也不是很长,一首歌很快唱完。
“咯、咯、咯、咯,”终于唱完这首歌,满脸笑意的冲野洋子趴在陈永仁背上,对着话筒的嘴不停发出阵阵笑声。
感受着后背女人身体的颤抖,陈永仁转身,再一次换起了金属面具。然后,再次转身面对舞台下的观众。
“这家伙!”看着陈永仁脸上的心型金属面具,陈桂彬很理智,他倒是想看看,这家伙打算玩什么花样。
“谢谢,谢谢大家的喜欢。”冲洋野子喘了喘气,平缓下同样激动的情绪后,指了指身边的陈.伴舞.永仁:“下面这首歌,将由我身边这位朋友唱给你们听。我保证,大家肯定会很喜欢。”
想到那首歌优美的曲调和歌词,以及陈永仁那搞怪的表演,冲野洋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不过,她很期待接下来观众们的反应。
摇了摇头,冲野洋子把话筒交给陈永仁。主动退后,把舞台交给陈永仁。
接过话筒,陈永仁点了点头。抬起手掌,向身后配乐团队挥了挥手。
下一刻,大厅内,观众们惊讶地听到一首特别优美的旋律。
紧接着,陈永仁缓缓开口唱了起来:“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
……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
……
天微微亮,你轻声地叹;一夜惆怅,如此委婉;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淌;北风乱,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断;徒留我菊花残,满地伤;……”
舞台上,众多观众神色古怪地看着舞台上低声轻唱的陈永仁。
陈永仁尖细的歌声,和这优美的旋律形成了特别强烈的反差。
特别是,陈永仁唱出的歌词,和他那配套的动作。
“这个旋律真好听,就是这个声音太难听了。”
“没错,这个声音真难听。”
“我靠,这家伙在干什么!”
“……”
在众多观众难以置信的注视中,舞台上,陈永仁一边不断哼唱着“菊花残”,一边转身,不停地轻轻拍打自己的屁.股。
“噗嗤!”
“哈哈哈哈!”
“这家伙,是在开车吗?”
“……”
听着陈永仁的歌声,看着陈永仁这个动作。
所有人,包括舞台上的冲野洋子,以及其他一些伴舞,都失声笑了出来。
当然了,这些开心的人中,不包括陈桂彬三人。
准确来说,是不包括陈桂彬。
至少,此时的了因和凌凌漆还是挺乐地。如果不是他们对脸部肌肉的控制能力很强,恐怕早就要笑出来了。
有了陈桂彬的对比,了因和凌凌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