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任因久铁青的表情,阿愉温柔地说道:“大哥,你是了解我的。我对别的女人都不敢兴趣,我的心里,只能装下一个人。”
“卧槽。”感受着阿愉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听着他那温柔的声音,不知怎么地,任因久全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某些前后部位,更是不自禁地缩了缩。
“阿愉,有话好好说,怎么跟个娘们一样!”任因久恶狠狠地瞪了阿愉一样。
在任因久看来,阿愉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说话的语气和神态,都让他觉得有些恶心,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而,任因久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打量任因久众多手下的陈永仁却是不自禁后退一步。
这一刻的他,突然有了种反胃的感觉。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任因久这些人天天和阿愉呆在一起,所以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但是,陈永仁不一样。
一看见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对任因久说话时的表情和眼神,陈永仁就猜到了对方的一些想法。
看着那个叫阿愉的家伙脸上凶恶的长相,和温柔的表情,陈永仁不自然地拍了拍两边胳膊。
这一刻,陈永仁想到了昨天晚上高国仁在电话中给他介绍的情况。
“难怪这家伙放着足球不踢,跑来给任因久当保镖。原来,是从断背山下来的山民啊。”
摇了摇头,看着还在那打量自己众多手下的任因久,陈永仁不由开始有些同情起这个任因久来了。
他很想知道,如果哪天这个阿愉忍不住了。不知道任因久到底是攻呢,还是受呢。
就在陈永仁胡思乱想的时候,一群手下感受到任因久阴狠的目光注视,再加上阿愉已经带头解释了,其余畏惧任因久的手下们也跟着站了出来,主动开口解释。
“大哥,你是了解我的,我从来不做仗势欺人的事,我喜欢被动。”
“大哥,你是了解我的,以我的习惯,万事不求人。”
“大哥,你是了解我的,如果是我,不会有人活着去报案。”
“大哥你是了解我的,我老五虽然岁数最大,但我…我至今…俗称处男。”
“大哥,你是了解我的,如果我出手…,那趴在桌上的,应该是她老公。”
“大哥,你……”
听着面前一群人的解释,陈永仁紧抿嘴唇,全身肌肉紧绷,肩膀不停地轻微颤抖。
没办法,陈永仁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要笑出来。
陈永仁算是听出来了,任因久的这群手下,个个都身怀绝技,都是一群极品手下。此时的他,都有些同情任因久了。
原本,陈永仁还以为只有阿愉是从断背山下来的山民。现在才发现,好家伙,哪里是一个山民,分明就是一伙山民。
只是让陈永仁好奇的是,这些家伙为什么都要先说一句‘大哥你是了解我的’。
想到这里,陈永仁看向任因久的眼神有些古怪。这一刻的陈永仁,突然想到了某部小说中,一个很厉害的江湖大佬:东方不败。
陈永仁忍得住,却不代表他身后的李凤仪等人忍得住。
“噗、噗嗤!”嘴角一直抽动的李凤仪再也控制不住,直接笑了出来。
感受到周围同僚们投过来的眼神时,李凤仪连忙闭嘴,强行保持住认真专注的僵硬表情。
相比起陈永仁等人心中的欢乐,任因久的脸却是彻底黑了下来。
以前他还没有注意,现在这么一逼问,好家伙,合着他手下这么多龙阳君。
不对!似乎想到了什么,任因久摇了摇头。
他了解自己这群手下,知道他们的男女关系有多乱。
这么一想,任因久终于回过味来了。
他发现了一个令他震惊,也令他崩溃的事实:这些混蛋,竟然都是一群双孔插头。
“都他妈给我闭嘴,”任因久恶狠狠地怒吼了一句,阴冷无比的目光扫过众多手下,等他们都闭嘴不言后,这才转身看向陈永仁:“陈Sir,既然你接到了报案,想必,你应该知道哪个是犯人吧?”
“不急,”陈永仁笑了笑,然后冲身后一众同僚挥了挥手:“来,我们一个个来,给他们做一份笔录。”
然后,在陈永仁的安排下,除了任因久和他之外,其他人都一对一、一对二地接受警员的审讯。
“你昨天晚上8点到11点这个时间段在哪里,有谁给你做证?”
“警官,我当然是跟我朋友跳舞唱歌……”
“你最近跟什么人吃过饭,有谁能作证?”
“当然有人能……”
“……”
听着周围一群人的审讯和回答,看着任因久阴沉的表情和冰冷的眼神,陈永仁笑了笑,转头,不断打量周围一干人。
不过,陈永仁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关注着审讯师爷伟的叶伟信。
只是扫了一眼,陈永仁就看出了这两人有古怪。
这两个家伙互相看着对方,虽然这两人问话与回答的内容与其他人没有什么区别。但是那种不对劲,在陈永仁这个有心人眼里,分外明显。
就这样,在陈永仁有意地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