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铺现场,店铺现场,这来回折腾,这不又回到了店里,慕冰停好车,赶紧小跑回店里,打开冰箱,重新开始做菜,要不放久了就不新鲜了。
“这小丫头不错。”
“嗯,我在她身上感觉到异术的味道。”
“哦,这丫头和湘西那边的谭家有点关系,莫非?”
安老看向了聂前辈,聂前辈站在原地闭了下眼睛,然后走进屋里,安老点点头表示明白,大家紧随其后进了屋,我和许阳也是相互瘫了摊手。
“锁好门,今晚一样没有客。”往楼上走的薛紫姗回头提醒道。
我真是很好奇“薛大姐,为什么这么肯定?是因为这事?”
“是的,这个鬼王被救出地府本身就身负重伤,那些游魂的消息比我们快多了,现在不躲起来,难道想成为养料嘛。”
二楼,聂前辈放下保险箱,让向照阳打开保险箱,这个保险箱别看很小但质量真不错,向道长花了近20分钟才撬开。
我走到近前看了看,保险箱很小但很厚,我伸手提了提,好家伙真沉,这箱子一直都是聂前辈单手提着的,我以为很轻,因为聂前辈一直提着的位置是保险箱的把手,而且走起路来很正常,没想到……
“这箱子应该过了100斤,想不到吧。”看见我惊讶的看着她,聂前辈喝口水微笑道。
“前辈不亏女中豪杰。”我佩服道,我身上穿的满打满算也就100斤,看来我还需要努力。
安老从保险箱拿出一个文件袋,摸了摸,还用鼻子嗅了嗅。
“看来对他很重要,这上面涂了防腐驱虫的东西。”
“嗯,这箱子那人挺会藏的,挖了楼梯上的墙,还是隔壁的墙,要不是我能掐会算,还真找不到。”
“哈哈,你什么时候会自卖自夸了?”
“不调整心态不行啊,要不老了跟你一样满脸褶子吗?”
“哈哈,看来你的好友云清老尼没少开导你啊。”
“怎么,你对我朋友很有意见!?“聂前辈一听安老调侃就算了,还有点针对的口吻,一下不高兴了。
“不不,老朽哪敢,云清道友的本事我是十分佩服的。”安老赶忙解释。
“哼,一个尼姑,一个道士,怎么跟你成道友了!”聂前辈不依不饶,还想再说点什么“你不要,算了,快看看里面是啥吧”
安老拆开文件袋,里面有两本证件,一大一小,一封信,上面写着户口本和独生子女证。
打开证件,里面还卡了一张身份证,我一看这不是自杀那人嘛?
薛紫姗接过身份证,拿出手机一对照。
“是同一个人,不过名字不同,出生年月也不同。”
“你看看这个。”安老从户口本最后发现一张照片,不过有些发黄了,但是仍能看的清。
照片上是一家三口,一男一女,女的躺在床上抱着一个哭泣的婴儿,男的宠溺的一只手摸着婴儿的头,一只手扶着女人的肩膀,傻呵呵的看着镜头笑着。
这张照片的信息让在场两个人无比吃惊,安老和聂前辈。
“熟悉吗?”安老把照片递给了聂前辈。
聂前辈接过照片,一眼看去,瞳孔瞬间放大,身体向后倾斜,倒退了几步,薛紫姗赶紧扶住她。
“没事,没事,只不过这信息太突然了。”
聂前辈拿着照片坐在沙发上,怔怔的看着照片,口里念叨着,难怪看见那具尸体,觉得这么眼熟,原来是你们的孩子,眨眼间30多年了。
“几位前辈,老板许阳,吃饭了。”楼下传来慕冰的声音。
“吃饭吧,我正好可以平复下心情。”
大家默不作声的下了楼,安静的坐在桌子前。
慕冰看现场怎么突然冷了,就捅了捅我,我趁着去厨房端菜的机会大致说了一下。
七个人吃饭,悄无声息。
期间薛紫姗接了个电话,是公安局打来的。
“我没事,你们该怎么讨论就怎么讨论,这死者是我故人的孩子,有些伤感。”
“哎”安老摇了摇头。
“哦,对了,几位前辈,你们喝酒吗?”为了避免尴尬,我问道。
“小友这有好酒?”
“有点,应该是曲老板存的。”我在整理房子的时候,这店里有个小地窖,在里面发现了几坛酒。
我走到楼梯口,推开一个暗门,走下地窖。
“哦,老板,还有秘密,尽然不告诉我们。”
“我穿什么内裤是不是每天都要报告?这地窖很小,应该就是存酒的。”
我拿了一坛出来,给几位长辈斟满,这酒一打开,一股浓浓的酒香就飘荡而来。
“好酒”
“好酒”
“好酒”
……
几个人异口同声的惊呼道。
“老板太不地道了,看来没事我们要到处淘换淘换。”许阳这小丫头边喝着酒边出着馊主意。
“这真是好酒,可我品尝不出是什么酒。”慕冰这丫头一口下去竟然喝掉半杯。
“以老夫多年酒场的见识,应该是女儿红,而且我两位你们看看酒坛上的泥土,可有看法?”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