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大姐,你好像经常来这里,我也是刚接手的,我好多业务也不熟,你稍安勿躁一下,我琢磨琢磨。”
我走到刚才的柜子前,随便拿起一个罐子,揭掉上面的堵盖,里面是些我不认识的粉末,我用手沾了一些,这些粉末就像荧光粉一样,闪着亮光。
“对,老板我就需要这些药粉。”
“你说这些是药粉?”
“对,您看这上面不是写着嘛,烧伤。”
“你看得懂这上面的字?”
“您难道不认识?”
我摇摇头“大姐能教我认识这些字吗?”
女鬼抱着孩子飘到我面前,指着一个罐子说“给我点这个治疗头疼的药,我就教你。”
“哪个?这个吗?”我放好手里的罐子,重新拿起一个罐子问道。
“对对,就是一个。”
我从罐子里倒出来一些用纸包好,“拿去吧,不过说好,你要教我认识这些字”
“谢谢老板,可是这样我是拿不到的,您需要用桌子上的那些唁,吊唁的唁。”
“唁,我大概明白了。”
我走到柜子旁,柜子旁有个小桌子,我拿起一张这个唁,包了点药粉“送给你了,那么开始教我认识这上面的字吧。”
“谢谢老板,谢谢老板,儿子快谢谢叔叔”
“谢谢叔叔”
女鬼说完就从唁包里沾了一点粉末,在小鬼额头一点,小鬼整个小脑袋像警报器一样闪了几下,然后小鬼很有精神的摸了摸鬼头。
“妈妈,头不疼了,谢谢叔叔。”
接下来,女鬼一个个教我认识着罐子上的“文字”,我一个个做好了记录。
“大姐,这些是阴文的话,你是怎么认识的?”
“我也不知道,反正死了之后就认识了,那个老板,我要回去了,晚了一些恶鬼就出来了,我一个娘家妇鬼,可打不过他们。”
“哦,好。”
“来,跟叔叔说再见。”
“再见叔叔”
“哦,再见再见。”
我翻看着翻译过来的阴文,对照着柜子上的阴文,记着它们的笔画。
就在我全神贯注学习阴文的时候,我的老人机响了起来。
“喂,你好!”
“好好,好你个头啊,你不来医院看我,我们了?”
我一听原来是许阳“哦来来,只是碰上了些问题。”
“啥问题啊,说来听听。”
对啊,许阳说不定能解释解释。
“你认识阴文吗?”
“阴文,当然了,怎么了?”
“你等着,我马上来医院。”
我一看时间十一点半了,赶紧关了门,拦了辆出租直奔医院而去。
就在病房里,我把今晚上的事一说,等着许阳教导我,结果许阳眼神不善的盯着我。
“你旁边躺着昏迷不醒的女朋友,你却有时间问我这些?”
我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咚咚“你想说什么?”
“你们是初恋?”
“是”
“你睡过咚咚姐了?”
“咋说话呢,啥叫睡过!”
“哼,渣男”在旁边玩着手机的婷婷突然骂了我一句。
“你认为我不担心咚咚?”我愤怒的看着许阳。
“怎么,尽然目露凶光,你被我看穿了本质,要杀人灭口吗?”
“喂,文丽姐姐,快来救我,有人要杀我和婷婷!”
“你不要乱来。”婷婷抱着许阳在床上瑟瑟发抖。
我无语的坐着看着像在熟睡中的咚咚。
两个女人唧唧歪歪的讨论着我的恶行,局外人真不知道我内心所受的煎熬。
不一会我的老人机叫嚣起来。
“喂,你好。”
“袁天罡,你最好不要乱动,我一会就到医院了。”
嘟嘟嘟,一说完就挂了,还不等我解释。
“哼,文丽姐姐说了吧,你最好别乱动。”
此时此刻我才知道啥叫生无可恋,我一看时间了,晚了,先睡觉。
迷迷糊糊中,我站在了陌生的街道上。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我追寻声音看去,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人在一棵树下沏着茶,跟我打着招呼。
“坐”
“你是?”
“曲文义。”
“什么?”
“这是我的真身,来饮茶”
我端起一杯茶,意思性的抿了一口,想想我也不会喝茶啊,反正有点渴了,一饮而尽,自己拿起茶壶倒满,看着眼前的曲文义。
“啊,哈哈,好,爽快,上次见面有要事要处理,所以没来得及详谈,我是地府安插在人间的情报员,自立调查千年前地府伙同人间高手的一次合作。”
“愿闻其详。”
“唉,惭愧,我多年努力,也没有探查到什么情报,反而惹了一身骚,要不然我也不会英年早逝,我这次来也是仗着你师傅和地藏王的合力帮忙才能进入你梦里,仔细听好。”
“我们被困在了鬼城,这次来是让你去取一样东西,它就在凝家,你帮凝家迁坟之后,找借口去他家老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