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封死。
“好漂亮的吊坠,旱魃夏蓉送你的?”
“是啊,漂亮吧”张咚咚虽然高兴的炫耀着,但是她,我怎么感觉这丫头眼光闪动呢。
“走吧,我们回村子。”
我抬头看了看天,阳光明媚,应该是下午了。
“旱魃没跟你说什么嘛?”走在路上我问了问。
“没有啊,送我这个吊坠就带我们出来了,然后她说要去北方看看,就消失了。”
我点点头,张咚咚带着我来到她在村子里分得的房子里,随后她随意换了衣物,就去卫生所了。
这次奇遇,让我力量有了质的飞跃,我掏出那张已经模糊的纸条,师傅为啥不直接告诉我呢,她说会指导一年啊,难道有变化?
想一想,师傅也真不合格,就像甩手掌柜似的,闲来无事,我闭着眼睛开始感受自己的身体,一股暖流明显从肚子出发出,这是真气还是灵气呢,练得不一样叫法也就不一样吧。
“对了”我想起来当时师傅给了我一道符,我摸了摸裤兜,还在。
我把这道符铺平在桌面上,看不懂,师傅意思让我照着画吗?先从依葫芦画瓢开始,在慢慢蜕变吗?
我在屋里找到了毛笔,开始依葫芦画瓢,画了一会,我觉得还是动拳头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