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就能分出不同阶级,却偏偏又走
到了一块。
“窝跟你们讲喔,刚刚窝看到疯子了啦,穿着个县人民的病服到处逛,哎呦还撞到窝了啦,窝看到她那半张脸喔嘎吓人了啦。”
穿着时髦的女人说着台湾腔调。
“我也看到了,疯疯癫癫的嘴里还不停的嘀咕,也不知道嘀咕个啥。”
另一个穿着中规中矩的妇人笑着附和,手上跨着菜篮子,有说有笑的谈及刚才在街上看到的事。
相比起她们之间的谈笑风生,苏玉却是神经紧绷……
县人民病服、脸毁容了、疯疯癫癫,她们说的不就是秦小玲吗?
一想到是小玲,她急匆匆凑到几人跟前询问。
“大……”刚想喊人,一看对方跟自己差不多大,她改口道:“同志,你们刚才说的人,肯定是俺大侄女啊。”
“她因为脸被毁了,神经状态一直不好,俺刚才没在医院见到她,急得到处找,就怕她相比不开啊。”
苏玉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抱起团子往几人面前晃了晃。
“孩子才一岁多点,没了妈可咋活啊。”
“这要说的是真的,我瞧着真要出事了,刚才我看到她往三河桥去了。”
一直被夹在中间,身着补丁女人一副恍然大悟样拍着大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