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镇定下来然后阻拦道。
“再等几日那柿子饼就不新鲜了,还是今日便给她送过去吧,薷儿上次来还看着那柿子树说要我给她制成柿子饼呢,想来是极想吃了。母亲今日便好好休息,我自己去就行。”嘉禾笑着摇头道,说着便要下去准备了,可是被杨夫人一把拉住。
“她在太子府里什么吃不到,不在这一块两块的柿子饼,禾儿听话,等过几日咱们再去。今儿我身子不爽,今日你在府里陪陪母亲好不好。”杨夫人见她还是要去,不得已的拉住她要她陪着自己。
“这,母亲不是说一会儿要喝了安神汤然后睡觉嘛。我用了早膳便去,等母亲睡醒了我也回来了,不耽误伺候母亲的。”
嘉禾说着便要拂掉杨夫人的手,可是杨夫人发倒拉的更紧了些,脸上还有了些紧张的神色。嘉禾看着不由得产生了些怀疑。
“哎呀,我不睡了,睡觉也怪无聊的,不如禾儿陪母亲下棋怎么样。你不是一贯棋艺高超,正好今日有空,指点指点母亲可好?”杨夫人继续诱骗着,说什么也不让她去。
母亲不是头疾发作了吗,怎么还有精力和她探讨什么下棋,而且左拦右拦的就是不让她出去,嘉禾心里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再看看杨夫人脸色还好,远没有往日头疾发作那般难受,嘉禾终于意识到母亲只是在拖着她罢了。
“母亲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从早上便开始编了个谎骗我?”嘉禾挣脱了杨夫人的手,有些生气的说道。
“哪儿有啊,你别多想了。“杨夫人见她有所察觉,心里更是慌乱,可仍是搪塞的敷衍着道。
“那母亲没事,我便走了。”嘉禾见杨夫人还是不说实话,于是转身便要走。
“等等。”杨夫人见瞒不住她,于是只能叫住她,然后说了实话:“你现在去了也见不到薷儿。”
“这是什么意思?”见杨夫人果然有事瞒着自己,又听到这话,心底不由得生出一阵不安来。
“太子惹恼了皇上,皇上下令将太子和薷儿关在了府里,不让人探试。”杨夫人没敢说的像圣旨那般无情,只是捡着那不轻不重的和嘉禾说了。
“禁足?犯了什么错,还禁足在了府里,四哥不是监国吗?他这一禁足,朝政也没人管了啊。”嘉禾听此有些忧心的道。
“对啊,也没什么没大事,所以肯定要不了几天便放他们出来了,到时候你再和母亲一同去,岂不是更好。”杨夫人见嘉禾情绪变动不是很大,于是也从旁附和道。
“嗯,只是这事干嘛瞒着我嘛,直接告诉我也无妨啊。”嘉禾从前也被禁足过,所以自觉的禁足好像确实不是什么大事,于是有些不解的问杨夫人道。
“哎呀,这不是你怀着身孕,这些事情就不愿意教你知道,省的你胡思乱想的担忧,影响到孩子。“杨夫人见她就这样信了,于是心里舒了口气,继续解释道。
“母亲不用这般小心翼翼的,这孩子乖的很,很少闹人呢。“说到孩子,嘉禾脸上浮起一丝温柔的笑容,扶着肚子说道。
“是是,都是母亲太过小心谨慎了。”杨夫人也抚摸着嘉禾的肚子,顺利的转移了话题,安抚住了嘉禾。
这边杨夫人刚稳住了嘉禾,太子府这边便出了事。
浓浓在偏殿一觉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和胤礽一起睡还是心里装着事情的缘故,早上很早便醒来了。
简单的洗漱之后便去了正殿的寝室,准备伺候胤礽洗漱用早膳的,结果进来时看见胤礽还在睡着,浓浓有些惊异,平日胤礽早上不都是起的很早的吗,怎么今日醒的比自己还晚。
但是想到可能是因为今日也不用进宫上朝的缘故,而且他还守着伤,又好几天没好好休息了,这样多睡一会也是正常,于是浓浓便坐在了一旁等着他醒来。
床榻上的男人即使是睡颜,也能看出面容极好,那张玉树临风的相貌在阳光的照映下,明暗对比强烈,越发的立体,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即使深邃的眼眸闭着,也能感受到睁开眼睛是一张怎么样丰神俊朗的脸庞。
便是这副容貌,就不知道让天下多少女人沦陷,当年的自己能一面便心仪了他,对半也是被这张看似波澜不惊其实旷达不羁的脸给骗了吧。
忆及往事,浓浓不由得玩起了嘴角,温柔的抚上了他的脸庞。只是这一抚便感觉到了不对劲,他脸怎么这样热。
浓浓心里一惊,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和脖颈,烫的吓人。
胤礽这是发烧了,浓浓慌乱了片刻,便赶紧吩咐白枝拿湿毛巾来,然后又去外间拿药。
用冷毛巾简单的给他擦了擦之后又叫了叫他,见他没什么反应,浓浓吓得慌了神,可是自己又不是大夫,怎么会治病呢。
过了半刻,浓浓强忍着害怕,拿着手里仅剩的一点药就准备给他换一换药。可是刚一掀开被子,浓浓就被惊的叫出了声。
只见昨天才上好了药又包了好多层厚厚纱布的伤口现在又滲出好多血来,不仅纱布被浸湿,鲜血更是染湿了被子。入目一片刺眼的血红吓得浓浓一哆嗦,捂着嘴巴哭了出来。
白枝听见动静以为出了什么事,也赶紧跑了进来。看见眼前这一幕,也不由得吓了一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