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说了什么!”萧景澈一把拽住进门的嘉禾,愤恨的问道。
今天一上午被一个夫人多番针对羞辱,和杨刃指着他鼻子骂有什么区别,萧景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只能拿嘉禾出气。
嘉禾被他拽的一疼,一边说着没有一边让他放开。
“不是你?不是你还能是谁,我告诉你,当初是你舔着个脸非要嫁给我,我既然成全了你,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别再和外面那些人胡说八道,不然我可不是每次都这么宽宏大量。”
萧景澈恶狠狠的说完后毫不留情的将嘉禾甩到桌子上,而后扬长而去。
嘉禾胳膊被这样一撞,疼的掉下眼泪来,抱着胳膊无助的蹲在地上哭了。
浓浓回到了杨府,看着差不多快要到哥哥回府的时间了,便等了一会儿。
哥哥虽然容易鲁莽行事,但是也不是那种容易生气一点就着的人,更何况这次竟然因为些口角之争将出手打了人。
她还是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到天都黑了还是没有等到杨刃,一问才知他还在大理寺处理些事情,浓浓只能先走了。
胤礽来到惠州已经两月,基本上道路和住宅,商铺都恢复的差不多了,甚至有些店铺已经开始做生意。
出事的海岸沿线的堤坝也已经重新修整,十分牢固,百姓们修好渔船很快就可以继续出海打鱼,然后销售挣钱,恢复生产生活。
瞧这一切都好了起来,胤礽也松了一口气,一行人在知府的府堂举办了一场庆功宴,也是为太子准备的送行宴。
这些日子的相处,底下官员都感知了太子的面冷心热,心系百姓,不仅不怕吃苦跟着他们拼搏在恢复生产的一线,还和他们一同吃住,丝毫没有架子。
惠州及其他郡城的官员们多是真心臣服,也有着不舍想跟在太子手下一辈子。不仅面上有光,更是受益良多。
魏子铭带头敬了胤礽一杯后,其他官员纷纷效仿,这等拍马屁的事情唐春风更是跑在了最前头,底下官员不得不给唐春风让路。
胤礽喝了两杯后便要大家随意,然后不再喝酒,大家一起用了晚膳,正要告别时徐述叫住了大家,说是有事情宣布。
底下的人一愣,然后纷纷停下脚步站成队列等待太子的指示。
“此次惠州的修复工作进展顺利,现在已经基本收尾,百姓们也是十分满意,现在当然是要论功行赏。”
胤礽此话一出,唐春风第一个得意的仰起了脑袋,他作为惠州知府可不是最大的功臣么,他到了惠州五年,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升官了,还榜上了太子这尊大佛,以后岂不是飞黄腾达了。
“即日起由晋城通判魏子铭升任惠州知府一职,揽郡郡守纪家刚升任晋城通判一职,芬城副巡检赵立原地升任巡检一职。”
听着那个太子的跟班念了这许久也不见有自己的名字,而且自己就是惠州知府,把自己的官职占了那肯定就是升官了,于是唐春风仍旧耐心的等着。
等了半天念完了还没有自己的名字,更没有什么升迁的变动,唐春风终于耐不住性子,走到前面询问。
“下官惠州知府唐春风,请问殿下是不是将下官给漏忘了。”
听见唐春风的声音,胤礽抬了头开口道:“既然有论功行赏,那也有论错处罚,唐春风,你可知罪!”
唐春风听到这话,面色大变,跪在地上颇有些理直气壮的道:“下官接任惠州五年,除了这次天灾,从无查错,百姓都安居乐业,往朝廷的贡税也是只多不少,何错之有。”
“天灾?那堤坝若是足质足量的修复完工岂会一冲就垮?你接任之前惠州不是没有大水,每次都被堤坝拦下,怎么你一来它就冲毁了。”胤礽气愤的将他的话驳斥。
“这,这,天灾难免,今年水大一些,那堤坝受不住力也是正常。”唐春风仍不死心的狡辩。
“是不是要孤将你贪污公款的明细摆到你面前才肯承认。”胤礽气急,将桌上的公文扔到唐春风面前。
见到证据唐春风自知已经没有辩驳的余地,只能低着脑袋伏在地上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