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航敲击着键盘,指尖控制不住地有些颤抖。
从那天开始,他一直在寻找和那个男人有关的消息,但最多也不过只是写蛛丝马迹,直到今天,他终于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楚子航:你是卡塞尔院的秘书?你们是什么院?
诺玛:关于院的具体情况,我暂时无法回答你,除非你成为院的一员。
楚子航:在这个院里,金色的很正常吗?
诺玛:在卡塞尔院中,每个生都具有黄金瞳。
楚子航:黄金瞳是这双眼睛的名字吗?它代表什么?
诺玛:除了它的名字之外,其它一切信息我都无权告知你,除非你加入院。
楚子航:我该怎么加入?
诺玛:这不在我的全职范围内,我会为你联系下相关负责人。
楚子航:我明白了,谢谢。
诺玛:不客气。
几分钟后,他的msn列表突然毫无征兆地闪烁了一下,然后在列表的最顶部,多出了一个他从没见过的联系人。
格陵兰阴影。
楚子航点开那个联系人,正好一条消息发过来。
格陵兰阴影:诺玛你在网上找到了卡塞尔院的信息……有趣,在卡塞尔院的信息封锁下能做到这一步,你还是最近这些年的头一个。
楚子航:你是谁?
格陵兰阴影:我是卡塞尔院的教授之一,同时也是掌握着入权的校领导之一,你刚刚跟诺玛,你要加入卡塞尔院?
盈盈蓝光映在楚子航的脸上,他的手指敲击在键盘上,呼吸微微急促。
……
“奶奶好。”
被苏晓樯硬拉进屋,路明非在看到坐在藤椅上的老人的一瞬间就立刻弯腰鞠躬,腰几乎折成了九十度,语气异常地礼貌。
躺在藤椅上的老人慢悠悠地睁开眼睛,看着对自己鞠躬的少年,又看了看站在一旁低头盯着脚尖的苏晓樯,过了将近两秒才反应过来这个男孩就是苏晓樯之前跟她得要带来玩的同。
“小伙子太客气了,快起来,快起来,”藤椅上头发几乎完全变白了的老人吃力地挺起上半身,浑浊的眼珠露出慈祥的笑意,“你就是晓樯的男朋……男同?”
一旁的苏晓樯眼神飘忽。
“对对对,”路明非直起腰,一脸谄笑,“我就是晓樯的同,奶奶您真是慧眼如炬!”
“呵呵呵……”躺椅上的老人笑着摆手,“不炬了,不炬了,这两年老花眼,什么都看不清了。”
“我这双眼睛,以前那确实是尖得很啊,年轻的时候我是高中老师,上课抓那些偷偷看武侠的一抓一个准。”
老人的语气颇为自豪。
路明非配合地露出一副崇拜的样子。
“白天我把那些混小子的武侠没收了,晚上做完教案就自己偷偷看,”老人布满皱纹的脸露出狡黠的笑,脸上的褶子都堆在一起,“等我把没收来的看完了,就私下里偷偷还给他们。”
嘶……
路明非心要是高一时候我被老师没收的漫画也这么处理该多好,我何必等到放寒暑假才能拿回来?
“不过现在不行啦,我这眼睛也看不清了,脑子也转不动了,只能每天躺在这院子里晒晒太阳扫扫地,去外面摘点桑葚,村边的小溪里摸点泥……”
老人话到一半突然毫无征兆地停下,心虚地看向苏晓樯。
“河边?”刚刚还羞涩地低头看着脚尖的苏晓樯脸色一变,“奶奶您偷偷去河边了?您想吃泥鳅就给李叔打电话让他去买啊,您现在身体不好,自己去河里摸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别人买的哪有自己摸得好吃……好好好,我不去,不去了,”老人瘪瘪嘴,像个在大人面前做错事还要嘴硬的孩子,小声嘀咕道,“我在这溪水里摸了半辈子泥鳅,能出什么事?”
如果面前的是个孩子或者是个年纪不算大的成年人,路明非绝对一句“淹死的都是会水的”顶上去,但是现在嘴犟的却是一个满脸皱纹,头发花白的老人,而且她还是苏晓樯的奶奶,这话他肯定就不能了。
“现在天气渐凉了,水太冷,您下水对身体不好的,”路明非给苏晓樯帮腔,“我看您面色无华,指甲枯脆,最近应该气血有亏,最好还是尽量避免受寒。”
“我年纪大了,气色肯定不如你们年轻人,我这个年纪气血要是还不亏,那岂不是要长生不老了?”老人似乎看得很开,相比于自己的气血是不是有亏,她似乎更在意另一件事,“小伙子你还过中医?”
“自了解过一点点,”路明非谦虚道,“家里清朝的祖辈传下来几张药方,我发现之后对中医起了点兴趣,就试着自了一下。”
“自啊,中医自很容易走上岔路的,”老人告诫道,“当个兴趣还好,如果真的想要把中医当成职业,你最好还是找个老师,有的岔路一走偏就很难纠正了。”
“嗯,我知道的。”
路明非点头,心我一个炼药的路肯定不能走差,要不然分分钟得去找阎王爷报道,阎王爷还得夸奖一下我死得很有新意。
“对了奶奶,我家祖辈传下来的药方里好像就有一种是专门给老年人补益元气的,”路明非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