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只屎壳郎，所以看什么都是粪。”

程玉娥怒了：“你！你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知不知道我一句话就可以换掉你——”

她恶狠狠的威胁刚落音就换来张律师的一声冷笑：“请便。”

向来欺软怕硬的程玉娥这下反而不敢说话了：“……”

张律师翻开自己随身的记事本：“我这次过来是受姜先生跟姜夫人的委托，给你跟你丈夫带一句话。”

程玉娥听到这句，当即就笑了：“怎么，他们这时候知道要说谢谢了？”

妄想症还不轻。

张律师也被她的厚脸皮弄得沉默了好一会，才缓缓道：“姜先生让我转告你跟你丈夫——”

“你们的一切都是从江家大小姐身上骗来的，所以别妄想借了金还点土就能平息了事。”

“你们要守护的东西，他一定会让你们亲眼看到，那东西被彻彻底底的摧毁。”

张律师复述完，将本子一合：“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