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词是:“灼日炎炎,宴吐鲁番;寒夜冷冷,邀广寒宫。”
话说蒲松林自从战败,强撑着伤痛,一步一拐从那座甲辰山上,先是爬,后走再爬,硬生生步入五十里才到达目的地—一处看似荒芜的寺庙。
彼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松林艰难地爬到门口,刚要敲门,忽然想起:今天色尚早,师父他们可能还在睡,便不忍打扰。
于是只好忍着饥饿和疼痛,靠着墙休息。
时光一点点过去后,过了大约半个时辰,终于有人出来扫尘,打开门后,那个光头小和尚刚一探头,立马瞅见了倒在一边的松林,大喊:
“不好了,不好了,蒲师兄出事了,快来人!”
很快,小和尚连同其他的几位将遍体鳞伤的松林抬了进静禅屋进行治疗。
…
“怎么样了啊,李大夫?”
“嗯…他的伤口多处而且很深,尤其是背部,经脉断落,失血过多,用不了多久就要一命呜呼了啊!”一个郎中大夫模样的青年,头戴着灰褐色医帽,正在给松林把脉,面色凝重。
“既然如此,那请大夫赶快医治,您可以远近闻名的名医啊。”
“是啊,李大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尽管众人一再要求,李大夫却还是摇头。
这时蒲松林的师父洪子城拄着拐杖出来,耐心地询问李大夫:“李大夫,是出何等差错,是的药引子难觅么?”
“是,但也不全是。嗯,需要慢慢道来!”李大夫卖着关子,引得洪师父和一众弟子干着急。
“吾曾往各地采药,湍谷高山,荒郊野岭,无所不至,药材之类不在话下,治病救人自然更是不少,疑难杂症也见过不少,但这位受到的伤害竟然还在缓慢增加,要治疗的话是除了药材还需要对他造成伤害的人的血液…”
“什么,血液,还要求是敌方,为什么?不能要其他人的吗?”
“李大夫,您可是药圣啊!你的能力“本草纲目”不是挺强大的么?还不行吗?非得要—”
“然也!解铃还须系铃人,余能力发动之条件,血液是乎必要也,且涉及双方伤害,必备施加伤害人之血方可救也!”
李大夫无奈地叙述,顺手从药箱里拿出一副药贴,小心翼翼地贴在松林背脊上,留下一些药草,说:“这贴和药草只能缓解病情,如果七日之内不能凑齐血液和药材,病情将会继续恶化!余会去寻找药材,至于剩下的看诸位了。”
说完,起身作揖在弟子陪同下离开寺院,独自寻找药材。
洪师父左思右想,坐下弟子纷纷毛遂自荐,要求取血,但如何做,文璇若究竟却是莫衷一是,七嘴八舌。
须臾,一寺院看守员慌慌张张地跑来,一头跌倒摔了个狗啃泥,师父问何事如此匆忙,看守用手指着,那众人回望,四个着装奇异的人拖着辫子戴在形状大小不同的冠帽迎面而来,向洪子城行礼。
“吓!原来是,你们四位,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去谈判磋商么?”
洪子城一看,是四谴使者。他们半个月前往千里外武陵山参加梓墟会盟,与到场的其他门派就目前局势和处理新兴文魄者有关问题,这种会谈以往一般都是要二个月。
“是这样的,由于谈判结果破裂了,刘老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特地要我们来转告洪师父您,暂时不要再去招惹袭击那些新兴文魄者,注意提防其他门派,不要节外生枝。”为首的李伯远郑重其事说道。
“这———唉,不行不行,我的弟子受伤濒死,急需从一个新的文魄者身上取药,请转达刘老我这里还不能停止。”
洪子城本来是是不情愿回答的,但迫于刘老的压力,思索半晌,才对前来的四谴使者毕恭毕敬地表示拒绝。
毕竟他们可是刘老的护法,仅次于四大名王的存在。
“啊,药?还要从人身上取,看来又是李三七进行的骚操作。”一旁的朴小木吐槽道。
“洪子城,你难道不知道刘老从来都是说一不二,怎么可能因为你的出现就改变,你以为你是谁,啊?切!”
一个刺耳的声音传来,是让洪子城非常不爽的人———吴趼仁。这人常常出言不逊,在整个名擎盟都是有名的讨厌,即使在四谴使者中,除了李伯远,其他人对他印象也不是很好。
“吴趼仁,你不要太放肆了!你可知是在和谁说话?特么放尊重点!”一个体型瘦弱的弟子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吴,好像要把他吞掉。
“怎么了,老子就不,怎么样,你算老几啊?想打架吗?老子奉陪到底!”吴毫不畏惧,气焰嚣张,走过去推搡了瘦弱弟子一把。
“你特么—”
眼看瘦弱弟子与吴趼仁二人剑拔弩张,就要冲突之际,李伯远和老鹗挺身而出,拦住吴趼仁,及时制止。
“够了,趼仁,别闹了,冷静点,为名擎盟好好想想,这样内讧对我们都没有什么好处的!”李伯远语重心长地对吴趼仁劝导,这才让吴趼仁有所人收敛。
“哼,既然伯远所说,那老子今日就放你一马,不过你以后记住了,老子想说什么,你管不着!”
吴趼仁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