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呢?给我尝尝。”
糖已经成了两人间的暗号。
道他听不得太『露』骨的情话,纪翊便不留痕迹的用些物指。
水汽氤氲。
叶珏唇瓣温温软软,此刻却被亲的如烂熟的果,可怜的肿起来,唇瓣还得听话的张开,小心翼翼的缠上不速之客。
他被亲了很久很久。
忍了一上午的alpha明显不足,手指轻轻『揉』着他的后脖颈,感受到颈后湿润的汗意,低低的笑:“湿了?”
手指在omega才腺体部位定住,叶珏颤的更厉害,抓着他的衣角摇头,等到肿烫的舌尖不再泛痒,开了口:“……不行了,哥,不亲了,好不好?”
亲昵时格强势的alpha不言不语。
等他能站直后,不容反抗的将他翻过身,叶珏似所觉的急急挣脱,怕厕所里别人,红着眼眶小声说:“别咬……别咬,哥!”
尾音一颤。
还是被咬了。
高大颀长的alpha撩起他颈后的头发,俯身咬下,眸『色』幽沉一片,黑的骇人,却透着些餍足与慵懒。
感觉到怀中人软的快滑下去,强硬挤开他并拢的腿,迫使他扶门站着,哆嗦着流泪。
直到叶珏后颈上浮现出清晰地牙印,纪翊才停下来。
他呼吸急促,温热的手掌擦掉叶珏脸上不自觉掉下的眼泪,在他耳边轻柔的道歉,似乎充满诚意:“不哭了,我下次一定轻轻地。”
“……好明显的印,”他叹息一声,在瞳孔涣散的叶珏耳边低声『露』骨的说:“这下别人都道你是我的了,怎么办?”
没回复。
怀中人还在哆嗦。
他承受力太低,像被灌入一身alpha信息素一样,使不上力。
只能茫然的张着嘴,想要舌尖降降温。
纤瘦的身体则被禁锢在结实滚烫的怀抱中,躲也躲不开。
耳垂被细细密密的亲吻啃噬。
饱满的软肉突的一疼,纪翊在他耳边呼着气,热气淋漓,轻笑:“这是我给你打的耳洞。”
他轻轻含吻着饱受惩罚的耳垂,牙尖不轻不重的磨,搂着叶珏的腰,像一堵坚实的墙,撑起他全部的力气。
“怎么哭了?疼吗?”
不道在说谁,他笑:“娇气。”
……
这一天的约会从这一刻起,便变了味。
叶珏被纪翊困在厕所半个多小时。
终于重天日后,每隔一阵,便会被突然兴起的alpha再次拉进幽暗的厕所隔间,缠绵的吻一会,才能进行接下来的活动。
纪翊约会。
完完全全是件体力活。
他随心所欲,尤其爱『逼』迫般的亲昵。
还爱吐『露』些不堪入耳的爱/语。
叶珏虽然茫然迟钝,抵抗不得。
每每都被亲的眼皮『潮』红,耳垂也肿肿的,印记不消。
等到吃完晚饭,被纪翊送回家,躺到床上的刹那,他才终于呼出一口长气。
……解放了。
可算解放了!
再也不约会了。
达咩达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