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灵通旁，是画了一格信号。

只是像有不确定，信号格旁点了问号。

问号加粗加重，仿佛亟待解决。

“少爷，这纸……？”

他想问床上的alpha还要不要。

下一刻，纪翊平静的抬眸看来，目光触及这张白纸后，他眸『色』一沉，近乎嘲讽的扯了扯唇角，哑声道：“扔了吧。”

医不解：“嗯？”

面无表情的alpha收回视线，语气淡淡：“不需要了。”

看出来纪翊的情绪和信息素都很紊『乱』，医识趣的闭上嘴，彻底离开卧室，床上的男忽然开口，只是嗓音比之先，加低哑。

“……我之问过你一问题，beta会不会有信息素。”

医回头：“少爷，不会。”

“这年来，我从未听过beta有信息素的先例。”

“很多研究所研究了一辈子，研究不出任何成果，都是白费气。”

纪翊神情晦暗：“那两不的人，会不会有的信息素。”

“这是不可能的。”

医叹道：“世上没有两片的树叶，不会有一模一样的信息素。似是有可能，但这种情况只会发在双胞胎或多胞胎身上，而只要进行研究，能发现细微的不。”

纪翊没有再说话。

医等了片刻，轻轻合上门。

离开，他最后朝屋内看去。

床上的alpha阖上了眼，喉结滚着，面上掠过一丝嘲弄与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