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万霖签完字，全身乏力，瘫软在地上，脸色比吃了屎还难看。

秦昊握住柳万霖的手，微笑道：“柳大人，恭喜你啊！你250年的牢狱之灾全被抵消了，我真替你感到开心！别哭嘛，笑一个！你若是不笑，我打你咯！”

柳万霖老泪纵横，不得不配合秦昊，挤出一个丑陋的微笑。

李乾坤开口道：“柳万霖，你要懂得感恩才行。别忘了，是秦祭司不计前嫌，为你出谋划策，才让你免除了牢狱之灾，还不赶快谢谢秦祭司！”

柳万霖边哭边说：“秦大人，谢谢你帮我减刑、免刑。”

秦昊拍拍柳万霖的肩膀：“不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这一天，是柳万霖活了六十多年以来过得最委屈的一天。

柳万霖越想越委屈，眼泪仿佛决堤的湖水。

李乾坤怒喝一声：“这里是乾坤殿，哭哭啼啼成何体统！别哭了，憋回去！”

柳万霖憋着泪水，连连哽咽。

秦昊和李乾坤对视一眼，两人同时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