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受到任何伤害。

伊万收回了右拳，挥出了左拳。

他的脸上和眼睛里，没有任何喜悦，仿佛刚刚的交手中，没有取得任何战果一般。

就在他的左拳，即将降临在江凡身上，一道刀痕出现在了他的左臂上，外表皮肤的破裂令血液喷涌，拳头也因此受到了影响，根本无法继续挥动。

“怎么会？”

伊万有些吃惊。

早已经达到圣境的他，就算没有刻意去修炼不死之身，也不是普通手段，可以伤害到的。

更何况，毁灭水晶已经帮他打破了攻击和防御之间的界限。

他的一招一式，全都是在攻击。

当敌人的攻击落在它的身体上，那就相当于他的身体和敌人的攻击产生了碰撞。

毁灭的力量，就会发动反击。

这是舍弃了防御的最强防御，任何形式的碰撞都可以视作攻击的战斗绝学。

然而，他还是受伤了。

“你的攻击可以让法则退避，可以让时空无法发动效果，那么我的攻击，当然也可以让你体内的灾厄水晶同样失去效果，毕竟灾厄水晶的效果也就这样。”

江凡收起了刀，伊万身体上忽然出现了十几刀痕，全身上下的鲜血喷涌而出。

“原来，是这样吗？”

伊万眼神低落了下去，“我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