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他当丞相又怕助长了李家的气焰。
现在好了,闻子健休妻,算是彻底跟李家闹掰了。
两家斗起来,正好平衡朝局。
李家李泰是三朝元老,官居太师,权倾朝野。
甚至比南宫诚的威望还大,这些年他多方打压,仍无济于事。
要不是兵权他收拢了一半,怕是李泰早就举家反了。
李泰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若是扶持闻子健背后的闻家,定能和李家抗衡。
“你要休妻?我跟了你十一年,你说你要休了我?闻子健,你还有良心吗?”
李照星泪水涟涟,她不敢相信自己最爱的夫君要休了她。
闻子健双目通红:“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女儿!闻芳香害得雪儿丧了命,雪儿那么苦,她才五岁啊!
失去了双眼,还没了性命,你们母女俩儿好狠的心!圣上已经下旨,准我休妻!”
李照星冲过去双手死死的抓在闻子健的衣襟:“我爹是太师!你敢休了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闻子健一巴掌将李照星打翻在地:“太师怎么了?这些年我看在他的面子上,对你百般宠爱。
你是怎么对我的?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苏氏是怎么死的!你真以为你的手段那么高明吗?
可怜我居然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女儿也被害死了,你个毒妇!赶紧给我滚吧!”
李照星嘴唇子直哆嗦:“你,你怎么会知道?”
闻子健愤怒的说道:“你找的灵医师开的药,从药材中取了药配出来的毒药。
我要查的话,总能查出来!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以为苏婉萍死了你会消停!
我以为能保住雪儿,可是你呢?我给足了你面子,你又是怎么对我的?”
李照星脸上挂着泪痕:“你当年娶我,说要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是你纳了多少妾?你数数!我拦过一次,你不听,然后我不拦了。
那就是个低贱的洗脚丫鬟,她怎么敢骑到我头上,看着你们郎情妾意的,我怎么能容得下她!
这些年,你借着李家的势为你行了多少的方便,你心里没数吗?
现在李家没用了,我没用了,你就要一脚踢开了吗?”
闻子健拳头攥紧说道:“是!我当初不该骗你!可是为了闻家,我需要那些势力。
你爹不也说了吗?我做得对!纳都纳了,你千不该万不该,伤她们的性命!
你说说,这些年我死了多少妾室,我现在就一个儿子,还不是你给我生的,我怪过你吗?
李照星,你真的做得太过了!这个妻必须休!你把闻芳香给我带走,我们家不留这个祸害!”
李照星从地上爬起来说道:“闻芳婷我也要带走!”
闻子健指着李照星说道:“你不要得寸进尺!芳婷在朱雀宗好好的,你打扰她做什么?”
李照星冷笑一声说道:“怎么了?芳婷不也是我生的吗?你有本事让我都带走啊!”
闻子健吼道:“芳婷没犯错!凭什么让你带走!要是有意见让你爹过来跟我谈!
从明天开始,你就收拾东西给我滚出闻家!从此以后,我们再也不见!”
李照星双目就像淬了毒液一般,冷冷的看着他。
“呵!闻子健你别后悔!我是我爹唯一的女儿,我爹最宠我,他不会放过你的!你就等着死吧!”
李照星是李泰继室生的女儿,算是老来女,也是李家唯一的小姐。
李家也不知道怎么了,各个都生儿子,就是没有一个闺女儿。
自从有了李照星,她便受尽哥哥和爹娘的宠爱。
否则她的性格也不会这般蛮横霸道,自然也不会教出那样的女儿。
闻子健将桌上的休书丢在李照星怀里转身就走。
闻芳雪死了三天,棺材里的“尸体”鲜活如初。
每天晚上,闻芳雪都偷着起来去厨房找吃的,还好没让人发现。
从厨房回来,闻芳雪看着昏倒在地的丫鬟嬷嬷,放肆的啃着鸡腿。
“麻了!一天到晚的看着,可给我饿毁了!昂木!这鸡腿儿真香!”
一口鸡腿儿,一口大,波波,闻芳雪小嘴塞得满满当当,险些撑冒眼珠子。
她噎着了,把桌上贡的水壶拿了起来。
“哎呀!妈呀!噎死我了!”
仰头一灌,火辣辣的就下了肚。
“靠!我才五岁啊!你供酒干什么?”
闻芳雪想不明白,不过这酒度数好像还挺高。
怎么有些头晕眼花呢?
“呸!劣质白酒,这绝对不是纯粮食酿造,踏马上头啊!”
闻芳雪拿着那“水壶”一步三晃,迷迷糊糊的往棺材里面走。
“不行!得躺下,一会儿陈嬷嬷她们该醒了!”
就在这时,陈嬷嬷醒了过来,其他两个丫鬟也纷纷跟着醒了。
灵堂烛火摇曳着,闻芳雪方才出去回来,门没关严,漏了风。
一阵阴风吹过陈嬷嬷和两个丫鬟觉得有点儿阴森森的。
回头看见一个白影儿,陈嬷嬷瞪圆了眼睛刚好和闻芳雪撞上了。
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