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化子收起诙谐神情,将三粒药丸渡进小化子腹中之后,立即盘坐在小化了背后,出手如飞地在他之背后大穴飞拍着!
只见豆粒大汗珠不断的老化子额上沁了出来,缕缕白烟更一直在他的头顶盘绕着,看那模样十分之吃力!
好半响,只听老化子巨喝一声,双手一震,只见小化子吐出一块淤血,双目一睁,疲惫地说道:“师父,那小彬……”
老化子沉声道:“小兔崽仔,先养伤,等一下再说吧!”说完,他也迅速地闭上双目,神色立即转为肃然!
那二名中年化子一见小化子也入定,立即站起身子向那儒士,躬身一礼恭声道:“拜见杜前辈”。
那儒士笑道:“别多礼,人家批评我这老穷酸够酸的了,想不到你们扬州分舵的人比我还要酸!真是酸气冲天!哈哈哈”。
那二名中年化子正是丐帮扬州分舵的正,副舵主,方才据手下飞报,长老小旋风遭人毒手,晕迷在城郊马场外。
两人立即抬起小旋风,按照手下报告,飞快地往瘦西湖畔驰来,果然看见老帮主风尘一丐余全德!
最令他们二人惊喜的便是与老帮主齐名之,“神州一儒”杜如海已然也在场,他们二人不由松了一口气。
小旋风长老有救了!
两人正欲开口之际,突见杜如海双目神光一闪就逝,含笑道:“二位暂时别多言,又有一批人来了”
中年化子立即站在老帮主及小旋风面前凝神戒备着。
只见远处尘烟滚滚,蹄声似雷,来人还真不少呢!
马行甚疾,刹那间就驰来十余名捕快装扮之汉子,在前头的赫然是那位方才主持抽签的沈总捕头!
“停!”
沈总捕头想不到居然还有人留在现场,不由得一怔,旋即沉声道:“上去盘问看看是何人物?”
“是。”
只见一名身材瘦削,神色冷峻精明的中年汉子应声飞身下来,前往杜如海等人立身之处走来!
中年化子立即上前抱拳一揖,道:“萧捕头。”
“咦?是你们?”
“不错,萧捕头一行匆匆来此,有何贵干?”
萧捕头瞄了杜如海一眼后,沉声道:“方才据报,有一批武林人物在此拼斗,职责所在,不得不来此察看。”
“喔。难怪总捕头也被惊动了”只听杜如海喃喃说道。
萧捕头正欲发作,却听沈总捕头急呼道:“进山!少无礼”只见人影一闪,那位沈总捕头已跪伏在杜如海面前!
“叩见恩公”
“哼!”
“恩公休怒。”
“先叫你这批得力助手回去吧”
“是!”
萧捕头等人虽然不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可在官场待久了,自然深知察颜观色,因此立即自动离去。
只听杜如海沉声道:“畜牲。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这……”
“哼!你还想骗我?”
“思公!晚辈哪敢!只是……”
“哼。你以为你方才为虎作怅的事情没有人知道啊!若不说个明白,别怪我翻脸无情废了你”
“是!是!恩公,您也知道晚辈是端人饭碗之,上头吩咐要怎么做,晚辈岂有犹豫之余地”
“哼。端人饭碗?习武之人有几个人供鹰犬驱使的?又有几个人得到好下场的?你们沈家祖宗窝在地上哭泣啊”
沈总捕头羞得满脸通红。
杜如海见状,心知他尚有是非观念,也不想逼他太甚!当下将语气放缓,道:
“你可知道那马扬尘是什么帮派的人物吗?”
沈捕头抬起头道:”不知道,只知道他一身功夫高深莫测,历次赛马都是由他出面主持!”
“第一次赛马后,晚辈便布人径往马场,当面告以“提供赌场公开聚会之罪名及严禁继续办下去。”
“哪知,马扬尘冷冷地交给晚辈一封密信之后就不再言语。”
“晚辈回到官府,将秘信交给大人之后,大人神色一变,叫晚辈稍等一下,立即进去着了便服出来。”
“一见面大人立即叫晚辈引导其快马赶到马场。”
“马扬尘好像知道我们要去试试,只见他坐在椅子上悠哉哉的品茶,一见我们进去,却视若无睹!”
“晚辈正要喝斥之际,那知大人却上前跪在地上,双手端着那密信,满口之美言谀语!”
“从那以后,大人严厉规定晚辈不得干涉“大家乐”之事,昨天更下令要晚辈今天来此主持抽签,唉。”那声叹气,充满了悲愤和无奈!
杜如海冷冷之道:“习武的人最重气节,你怎不挂冠而去?”
总捕头悲痛之道:“自那天回来之后,隔天大人设宴待晚辈,名义上是慰劳那天的屈尊,事实上却暗中下毒。”
“啊……"
“晚辈目前每月必须服用解药,否则内心如焚,全身功力渐散,气血逆流,全身直欲死去……”
“哼!为什么不干脆死去,免得污了家声!”
“可是家父家母及妻小却全在他们手上!”
杜如海神色大变,失声道:“什么?令尊等人在他们手中,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