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闪,一道蔚蓝色的激光便打在了终结者身上,接着便是饱含了光与热的爆炸。终结者瞬间被打飞十米开外。
伊净莲一击得手,没有犹豫,端着激光炮就追上前去连开九炮,直到终结者撞破了远处的围墙飞到了大街上,引起了一片惊呼,炮管上的蓝光也熄灭之后,她才不情不愿的罢手。
“你...们..可恶,竟敢.这样...”终结者站起身来,他的一半身子都消失不见,边缘处也呈现了代表了极度高温的橘红色,他的声音变得无比沙哑,又断断续续,就好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又像是一个破了的风箱。
“嗯?”伊净莲吃惊不小,她的激光炮,电池每个就要一千积分,一次只能打十发,如今结结实实地全打在了终结者的身上,本以为会一击致敌,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还能站起身来。
“追!”她厉声道,收起激光炮抄出光剑便急步向终结者追去。
“可恶!”终结者见伊净莲冲来,不由升起了一丝心理阴影,又见她身侧的两人也疾冲过来,心底吃不准两人的底细,直觉得猛虎不与败犬同行,两人应该也有奇异之处与技艺傍身,心中犹豫不已,眼见几人已快追至身前,心下一横,默念了句: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跑了...
三人见狼狈地跑着跑着突然直接分散成了一坨又一坨宛如史莱姆一样抖动朝着不同方向飞快滚去的终结者,又看了看远处伊净莲插在那里已经破损了的光盾,不由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
“要不,你吐个槽?”沉默了一会儿,伊净莲看向沈流星,说道。
“什么鬼啊喂!”沈流星惊了,“好,我承认,我的性格可能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缺陷,看起来可能稍微有一点点不是那么的成熟,但你们直接把我当成吐槽役是什么鬼啊?我好歹是咱们队伍里最强的吧?尊重一下我好嘛?”
“可是,”任清行说道,“是不是吐槽役和实力有什么必然联系吗?大家都承认你是最强,你不用担心会因此而影响了逼格。”
“你,你们,”沈流星没有想到一向比较老实正直的任清行也会说出这种话,不由嘴唇嗡动,哆哆嗦嗦道:“你们这对狗男女,夫唱妇随,妇唱夫随,逮着我秀是吧?”
“什么狗男女?”两人不容而约的猛地扭头道,气势之强,“谁跟他/她是一对?”说罢,两人反方向走远了。
“重点在这里吗喂?”听着声音越来越近的警笛声,沈流星终究还是发出了来自心灵深处的拷问,“我是在骂你们啊喂?你们却只否认,不是一对?搞没搞错?三岁小孩来了都能看出来你们就是一对!你们哪怕哪天突然领出来个两三岁的孩子我都信!我直接给他包个大红包!!!”
...
第二天。
“你怎么了,没睡好吗?”诸葛清茗有些讶异地看着左春秋。
此时的左春秋,正顶着黑眼圈,不住地打着哈欠,昏昏欲睡。
“害,还不是那个《阴阳一气经》,我看了一晚上,试了一晚上,结果到现在还没入门。”左春秋无精打采道。
“哦?”诸葛天元经过昨晚,此时也醒了过来,听到左春秋的话语,兴致勃勃,“既然你没研究出来结果,不如让我研究研究如何?”
“随便你吧,”左春秋随手把书递了过去,“我感觉这东西还是需要回到辅行空间之后,用积分来加深理解才行。”
诸葛天元随手翻了翻,也觉得深奥异常,一时之间捉摸不透于是点了点头,把书收了起来。
“刚刚我去找了一下那个唐先生,拜托他帮我们找了一下萨拉·克拉克现在的位置。”诸葛天元正色道,“他帮我查到了萨拉昨天牵涉进了一起black帮火并案,现在正在格伦代尔那边的警局接受调查。他已经给我们安排了车子。”
“黑,black帮火并案?”左春秋咋舌,“她怎么会牵涉进那种案子里?怕不是那几个老人和终结者他们打起来了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诸葛天元点点头,“据唐先生的渠道了解,警方之所以将之定性为black帮火并,是由于当时造成的破坏比较大,另外就是当时的作案人,他们一个都没抓住,只好这样,方便找些替罪羊来给公众交差。”
“咱们出发吧,”说话间,三人已经提着几个手提包走到了旅馆的门口,门外,一辆黑色轿车正静静地等待着他们。
...
窗外的风景飞速闪过,左春秋看着窗外,不由得叹了口气。
“紧张?”诸葛天元坐在副驾驶,通过后视镜看了看坐在后座上的左春秋,问道。
“说不上来,”左春秋回道,“也许是吧,我以为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下定了决心,但是也许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原因,这会儿又忐忑起来了。”
“很正常,”诸葛天元宽慰地笑了笑,但从他不断敲击脑袋的手指来看,他的心情也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
“什么?萨拉·克拉克被转走了?”诸葛天元吃惊地问道。
“对,被转到市政厅旁边的警局里了。刚转走没有两个小时。”亚裔警察笑了笑,“你们还是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