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姑娘,那几个小混混欺负你,你为什么不反抗呢?”
唐颂缘的脸红了红,细声细语地说道:“两位,不瞒你们说,我打小就有个毛病。”
“毛病?”两人竖起了耳朵,虽然这样有些不礼貌。
“不是生理疾病的那种毛病,”唐颂缘的脸又红了红,“准确形容,应该是:选择困难症?”
她顿了顿说道:“爸爸总是教给我很多道理,都很有道理,但是教的太多了,我有时候不知道该遵从哪条?”
“比如说今天这件事,”她认真地说道:“我先想到的事爸爸教我:不要跟人渣一般计较,因为容易弄得满身渣子。还有:遇到烂人要及时摆烂。”
“但是吧,”她歪了歪头,“我转念一想,爸爸又说过:面子是留给有脑子的人的。还说过:原谅一个人是上帝的事,我们的要做的是送他们见上帝。结果我正纠结着,诸葛姑娘就上来了。”
“你们说,这些听得都好有道理。我应该怎么办?”唐颂缘苦恼地看着两人,问道。
两个人听得目瞪狗呆。
“怎么了?我爸爸说的不对吗?”唐颂缘疑惑道,“我感觉蛮有道理的啊。”
“不不不,有道理。”左春秋摆手道,“我只是没有想到唐先生能够以如此诙谐的语言将如此深奥的道理阐述出来。”同时,他缓缓地抹了一把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
这个唐小姐多少是有些天然呆。左春秋和诸葛清茗对视一眼,不同而约地想到。
“你爸爸呀,”程莫愁的声音远远传来,几人看去,发现程莫愁正端着一盘茶走来,“你爸爸就是光想教你东西,根本不在乎你理不理解,我一说他,他光说,总能用得上,你就说像那钢琴,萨克斯什么的,学一样也就算了,他恨不得能让你把世界上所有乐器全学过来个遍,还有语言也是,你根本没了解清其中的内涵与韵味。”
程莫愁把青白色的瓷杯递给两人和唐颂缘,清气扑鼻,茶水如碧,一汪潋滟。
左春秋端起茶杯,品了一口,直觉鲜爽饱满,清气四溢,口感饱满。
“嗯,上好的冰岛古茶。程姨好品味。”诸葛清茗赞美道,说到茶也许是正到了她的知识区里。
“害,我是不太懂茶的。”程莫愁笑着摇了摇头,“老唐对于茶比较挑剔,只喝普洱茶,他给我们说茶性本凉,不过普洱有一定药效,我们喝着比较健康。他本人喜欢喝那个很苦的叫老班章的,我和缘缘是觉得这个品类不怎么苦,喝着蛮香的,于是经常喝这种,你们能喝习惯吧。”
“当然当然,”诸葛清茗含笑道。
两人聊了几句,将气氛搞的十分融洽。
“我听阿伟说,你们是第一次来漂亮国?”程莫愁问道,“我这两天还有学术会议要开,老唐比我更忙,估计是招待不了你们,你们如果不介意,倒是可以让缘缘带着你们玩一玩,她对洛杉矶蛮熟悉的,你们又是同龄人,肯定能想出的很融洽的。另外就是,缘缘这个孩子又没什么朋友,我也有些担心她。”
她美目盼兮,巧笑倩兮,两人只觉得如沐春风。
“我们当然可以啦,你放心吧程姨,颂缘她出口成章,妙语连珠,我也是敬佩不已,能够和她一起同行,想必这次旅行一定会开心不已。”诸葛清茗接道,她此时已经一口一个程姨的叫了起来,显得十分亲昵。
“是啊,唐夫人,相遇就是缘分,我们年轻人,就喜欢到处逛逛,唐夫人不用管我们,你和唐先生都是有事业的人,不必因为我们而耽误了正事。”左春秋倒是没有到叫程姨的地步,只能还叫着唐夫人。
唐夫人欣喜地点了点头,又抚了抚唐颂缘的脑袋,“你带着诸葛姑娘和左小兄弟到处逛逛哦,正好让他们教教你如何待人接物,做出选择。”
唐颂缘顺从地点了点头。
正巧这时,程莫愁的电话响了,她歉意地看了看左春秋和诸葛清茗,接起了电话。
三言两语之后,她挂断了电话,对左春秋和诸葛清茗说道:“老唐马上就到,正巧也快到晚饭时间了,一起吃顿晚饭吧?”
两人自然是欣然接受。
......
“淦,真背运,”沈流星一边叼着烟,一边拿起一根火腿狠狠咬下。结果不小心呛到了自己,剧烈地咳了起来。
耍帅不成反被笑,在场的其他三人都忍俊不禁。
“笑笑笑,笑什么笑?”沈流星恼怒地叫道,“起码装一下啊,装都不带装的?”
其他几个人笑的更欢了,并且笑的越来越猖狂。
就在沈流星就要忍不住发飙的时候。突然他身上响起了“滴滴滴”的声音。
“通讯器?”沈流星面色一变。
他看向任清行和伊净莲,两人也是有些惊讶的样子。
“刚进来的时候通讯器是用不了的对吧?打不通对吧?”沈流星问道。
“事实上,就在刚才我上卫生间的时候,还抽空给武安国打了一通,还是没有信号,打不通。”任清行摊了摊手。
不论是科技向的,魔法向的,还是玄幻向的,甚至是不可知向的通讯手段,总要有一个类似基站的东西来维持通讯,自带基站的通讯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