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处偏僻呢,周围全是正在施工中建筑工地,鸡不生蛋狗不拉屎,晚上黑得连路灯都不开。再现在,周围全是设施成熟居民区,是宝贵学区房呀,街头商铺、饭店、超市数不胜数,旁边还有医院和公安局。为了确保学生安全,特巡警还会定巡逻。
要是放在现在,他们俩是不是就不会被绑架了?接下来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了吧?
她又:如果,他们俩有开八年话,现在会不会已结婚了?
当年,他们俩还心照不宣,高考后就占有彼此……但是直到现在,她也能临幸得了她正宫娘娘。
他还不要她了,再也不要她了……一到这,陈染音眼眶又酸了,『潮』热眼泪止不住地往外冒。
她又开始坐在车里哭,心里委屈极了,哭得浑身都在发颤。她和他在一起呀,特别。
两小后,她顶着一双通红肿眼泡回家了,一就是哭过一场,她爸妈慌慌张张地问她怎么了?她回答说是刚才去了一部催泪片,剧情过于感人,导致她从头到尾都在哭,所以把眼睛哭肿了。
然后,在爸妈半信半疑目光中,她一言不发地回了房,反锁上了房门。
哭也是一件挺耗事情,她感觉自身心俱疲,洗完澡躺到床上之后,几乎是脑袋一挨着枕头就睡着了,却噩梦连连。
先是梦到了那栋废弃红砖筒子楼,然后梦到了那辆废旧银『色』包车,梦到了瘦子和胖子,他们俩把她和林宇唐塞进了包车。
紧接着,凌『乱』梦境开始跳跃,那猥琐瘦子要侵犯她,在她哭嚎声中,瘦子拔光了她裤子,让她倍感无助,让她绝望又耻辱。
瘦子开始用木棍毒打她……
但这一次梦境和以往无数次都不一样,这次有林宇唐来救她。她独自一人置身废弃工厂,不停地被那『性』无能瘦子虐打,即便撕心裂肺地哭喊林宇唐名字,他也有出现。
他不会来救她了……陈染音骤然从噩梦中惊醒,呼吸急促,满身汗,泪流满,再度失声痛哭了起来。
她英雄推开了她。
她世界再也有了精支柱,开始崩离析。
某一瞬,她甚至绝望地:要不就这么算了吧,不要孤勇、不要平凡、不要灿烂,后就辞职,去他妈责任心,谁都不管了,继续当一心肺纨绔,像是孟牧丞一样,醉生梦死地活着。
去找孟牧丞吧,和他一起沉溺烟花场,当一流连秦淮河畔情种,管别人怎么呢,自先放纵了再说。
纵情声『色』,总是会带来一些乐子,虽然只是一些暂『性』欢快,但有总比有强。
让孟情种手把手地教她该怎么玩,把各式各样男人都玩一遍,总有能讨得自欢心。
对了,她还有『舔』狗呢,有好多好多『舔』狗,随便拉出来一都比林宇唐对她殷勤多。
这么着,她鬼使差地拿起了手机。
半夜两点半,孟情种绝对有睡。
然而,就在她准备给他发消息那条一刻,突然到了自文身。
她把林宇唐文在了身上。
怔愣片刻,她放下了手机,将右手伸进了被子里,搭在了自小腹处,轻轻地摩挲着那三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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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方丛林中,还有一条“i love you”。
她内心终于感受到了一丝慰藉。
最起码,他还在她身体上。
纵情声『色』法忽然被打消了,也清醒了:她是『性』无能——自从林宇唐回来之后,她就忘记了这一点——根本无法为陌生男人打开自身体。
她只要林宇唐。
但是,林宇唐都已不要她了,她再留着这文身还有什么意义?自欺欺人么?
她才不要自感动式付出。
她再也不要追他第三次了!
他还说再也不要见到她了……陈染音又红了眼圈,委屈又愤然地:等哪有了,要去把文身洗了,了你也能活!
其实亮后就有,因为今是周,她闲着什么事干,充裕很,但也有去洗文身,萎靡不振地在家里躺了一,抱着平板了一失恋文摘,每一篇都能痴情入,越越伤心,从而导致她眼泪就有断过,抽纸用完了一包,哭得她妈直骂她是病。
一直到下午四点多候,陈染音才依依不舍地放下平板,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开着车从家出发去学校,五点半准进班,盯住校生晚自习。
虽然在家候她还自暴自弃地着要辞职、要自放飞、要重新当纨绔,但是一到学校,她就恢复了理智:无论怎么样,都不能辜负自学生。
厚德博学,为人师表。
既然选择了教师这份职业,还是要有些责任心,不能自甘堕落。
秦淮河畔这辈子算是与她无缘了,林宇唐爱不爱她、要不要她也无所谓了,教书育人桃李下才是她使命!
她要努力,争取在四十岁之前评上特级教师,四十五岁之前评上正高级教师——
老娘不要爱情了,也不要男人了,老娘要搞事业、走仕途!
整整一晚上,她都在规划自事业发展,无表情地坐在讲桌后,手拿钢笔,在黑皮笔记本上写写画画,斗志昂扬。
然而,晚上一回到寝室,她就又开始了新一轮颓废与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