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黎落进他怀中,他仅穿着泳裤,人挨着他肌理优越的身躯,只觉得汤池的水温越来越烫了。
也是处安放,宋黎指尖轻轻抵在他胸膛,小声叫他:“盛牧辞……”
“嗯?”他鼻音很淡地应着,头已经埋了下去,在她耳后细细磨蹭。
宋黎痒得想躲,但后颈被他手掌锢着,她只掩盖着说:“你喝了酒,就不要泡了。”
盛牧辞抬起头,压她石壁前圈着,拨她沾在颊边的碎发:“怕我乱来?”
还问……自己里点儿数吗。
躲也躲不,他胳膊收得紧,身子都近能感受出他腹肌的坚实。
这是迄今最密的接触,宋黎浑身热得很,不说话。盛牧辞的手覆在她后背,似乎是喜欢儿的柔腻,缓缓抚着,说:“都跟我出来了,还怕这个?”
他浸酒的嗓子柔柔的,哑哑的,话说得慢,含着调笑,听得出是故意的。
因水里他的指尖,宋黎乱跳:“你是不是醉了,去喝点茶醒醒酒吧……”
已经去近两个小时,再醉也该清醒了。
盛牧辞笑着,低头亲了下她唇,说:“还不至于酒后乱.性。”
“……”
思被看破,他还这样直直白白地说出来,宋黎窘了半晌,嘴硬句:“有要说这个。”
盛牧辞眼底笑意愈深,她耳旁轻声:“我真想怎么你,你也逃不了。”
“……”
还想挽挽话题,正正经经泡温泉,他这说着说着,又往不劲的方向去了。
不……这话倒也是。
盛牧辞捏住她下巴,头低来的时候,宋黎睫毛不由轻颤,在彼此唇边贴触的瞬间闭上了眼。
是个逐渐加深的吻,宋黎不知道自己的脸有多红,手指还在他身前抵着,他胸膛随呼吸起伏,她指尖时不时就要蜷下。
亲着亲着,宋黎缺氧晕乎了,手也不晓得溜了哪儿,稀里糊涂地,摸道凹凸不平,隐隐感觉是疤。
宋黎推推他,盛牧辞的舌留恋地从她口中退出去。得了鲜空气,宋黎轻喘着,垂眼去看自己指腹按住的位置。
是他的脏,有道疤痕。
尽管现在不算很明显,但宋黎是医生,看得出这疤很有些年头了,这么久了都能彻底淡化,料想他曾经军检做修复。
修复前呢?脏,是要命的。
“怎么弄的?”宋黎抚着道疤,皱起眉头。
盛牧辞略顿,捉住她手拉,放唇边亲了亲她指尖:“小伤。”
说谎……他再轻描淡写,可宋黎就是知道,不是实话。
宋黎瞬不瞬地盯着他的眼睛。
她眼神样坚地凝着他,似乎再不老实交代,要惹她生气。盛牧辞有顷刻犹豫,拥着她倚石边:“小时候,被人捅刀子。”
宋黎惊了惊,里下子堵得难受,下意识问是谁。
“道上混的。”他话说得随意,呼出的热息落她颊侧:“我哥认识。”
讶然半晌,宋黎渐渐意识,原来他曾随口说的被人捅得身血,都是真的,不是玩笑。
难怪他继哥有么深的仇恨,还有他妈妈……
宋黎眼睛泛酸,含着轻微的鼻音问:“多小的时候?”
他沉默着,似在回忆:“中学吧。”
中学……宋黎听得眼眶有了热意:“严重吗?”
问完她想,这可真是句傻话,脏中刀,能不严重吗。
“差点儿死了。”当事人倒是关紧要得很,甚至带着笑,还有情调侃她:“我们小阿黎得少个男朋友。”
宋黎双眼越来越酸涩了。
她不是有听闻,说是盛牧辞的妈妈当年情人上位,盛严霄怀恨在,将错全迁怒在了盛牧辞身上,幼时因恨,长大后为家产。
但这些谣言有几分真几分假,宋黎不关。
她只是想着,这恐怕是管中窥豹,去还有许多类似的情况。
有这样的哥哥,他活这么大,究竟受多少罪……
宋黎双手环上他的腰,在水里抱住了他。
原本不想让眼泪掉出来,可似乎忍不住,脸压他肩上。
盛牧辞很快感觉颈窝的湿热,轻轻抬起她脸,见她睫毛湿嗒嗒的,眼前片朦胧泪雾。
怔愣短瞬,他轻笑,指腹拭着她眼角的湿迹:“我都老实说了,怎么还哭呢?”
宋黎闷声不吭,白嫩的指尖滴着温泉水,小翼翼去摸他口的旧伤疤。
“疼不疼……”她微微哽着。
盛牧辞敛了敛笑,屏着息,眼底讳莫如深。
他也不是生来就自愿如履薄冰的生活的,偶尔也想要安稳,但她是他见的唯个,他的情意关他,只是单纯疼他的女孩子。
盛牧辞手掌压宋黎后背,揽她怀里,抱得很实:“不疼。”
他声音略哑了,但依旧是笑着。
夜,他们相拥在温泉池里,有任何邪念,只是抱着,仿佛在寒冬中互相汲取温暖。
抱了会儿,宋黎他分些,柔软的唇凑上去,寻他下巴,亲了下。
她时尤温顺,亲完就垂了眼,捏住他的手指细细地瞧,柔着声:“我会你的。”
想陪着他,能多久是多久。
盛牧辞在她的话里静着,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