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还准。”
没有再追问,张小敬仔细看起地图,时不时的心算一下,“顺流最近的出口是……平康坊。以他的体力,不可能有别的路了,就是这儿,平康坊!”
龙波奚落道:“不给我指条弯路?给你的圣人拖延点时间吗?”
张小敬笑了,“想听实话吗?你不是要带着他出长安,让全天下人耻笑他吗?现在还敢吗?呵呵,皇帝出了皇宫,狗屁都不是,有很多人想让他死,反而在我们手里更安全。”
“分头找会更快。”龙波提议。
“大吉酒肆见。”张小敬收起了舆图,还给龙波。
“大头,大吉酒肆见。”龙波盯着张小敬,意思是,别再骗我了。
平康坊内,一个满是贫困百姓的巷子里,深夜一名老妇人正在对着猪圈焚香祷告:“子卿不在,曹夫人已行,小姑可出;子卿不在,曹夫人已行,小姑可出……”
这是民间俗语,在母猪下崽的时候祭拜祷告词,就像吉时已到可以生产一样。
黑灯瞎火的猪圈内,一个蓬头垢面的老头,缓缓站起身来,四下打量起环境,此时也顾不得什么猪圈之类的,赶紧找到大路逃出去才对。
正在祈祷的老妇人抬头一看,正好对上了要翻栅栏出来的老皇帝,双方都吃了一惊。
“免礼,平身……”老皇帝开口打消着尴尬。
随即,只听一声着急呼喊:“有人偷猪,来人呐,有人偷猪……”
“我没偷猪,我没……算了,赶快跑吧。”听到密集的脚步声,老皇帝翻出猪圈,拔腿就跑,身后是从巷子里追出来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