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寸找过,没有。”
挥退了此人,郭利仕闭上了双眼,嘴里恨声道:“何孚……狗奴!”
不多时,高全带着几个不良人来报。送上供状,不良人退下,高全侍奉在侧。郭利仕查看着供状。
高全躬身说道:“何监今晨是去了西市胡姬酒肆,同饮的还有一布衣百姓——焦遂!这是店东供词。”
郭利仕沉吟道:“焦遂?老何与此人交往三十多年了,常说此人擅卜卦问词,生得一张巧口,可怜今晨死于狼卫之手。”
高全点头说道:“今天早上,焦遂和何监到来的情形,店主都如实供了。二人初时饮酒,焦遂口诵何监的咏柳诗: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何监似醉非醉的说道:“这出大戏,就在今夜唱吧!”
说完,满饮一杯。
焦遂低声问道:“戏帖有了?”
何监递过来一个折子,“东主亲笔写的。”
焦遂看过面色大变,小声说要占卜一卦。
“就到这里了,别的,店主就没听到了。”高全讲完了故事,低声推测说:“小奴看,说什么今夜唱戏,收拾残局,出钱东主,都似意有所指,颇有可疑……”
“可疑你个老娘!”郭利仕劈头盖脸一顿骂,“人家明明是在说看戏嘛!圣人酷爱梨园清乐,几个老家伙约着看个戏,这有什么不对了?事情坏就坏在你们这帮人,捕风捉影,断章取义!若是敢对外瞎说半个字,从此,不要再跟着我了!”
高全赶忙跪倒告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