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敬伸手道。
檀棋生气,一把将手中擦拭血迹的抹布丢下,转头质问道:“我是你奴婢吗?”
张小敬被盯着看,笑了一下,没有说话,挣扎着准备起身自己去拿护臂。
檀棋不忍,还是走过去拿来,张小敬倒好,站起身来,直接伸直了双手,意思很明显,你给我戴上吧。
看着眼前一直对自己痞笑的男人,委屈起来,一边帮忙戴护臂,一边埋怨说:“你也欺我是奴婢。”
张小敬颇为欣赏的说道:“你有个本事,知道吗?”
“知道,伺候人!”
“你跟别人不一样,总觉得,这长安的百万人口里,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像你一样的姑娘了。”
委屈散去,檀棋知道误会,嘴角一弯,笑了。
反问张小敬道:“怎么,想请我给你做事啊?”
张小敬却说道:“李必没有看护好你,让你低瞧了你自己。等今日办完事,我替你揍他。”
李元霸忍不住咂舌,“这小子怕是天生的情种,看看这表白说的,不着痕迹,却句句直戳要害,全是女人喜欢听的。”
“前辈,女人都喜欢听些什么?”崔器小声问道。
“别说话,慢慢听讲。”又是一个爆栗。
屋里的对话还在继续,一听要打李必,檀棋白了一眼,“你敢!”
张小敬耍赖道:“你都把我看了,出狱洗澡一次,带上这次,两次了。我得对你负责呀。”
“登徒子!”檀棋啐骂,“你这一身伤怎么来的?好像被人用了刑?”
张小敬看着檀棋耐心的帮忙系腰带,十分的享受,感慨道:“大老远跑来,就为了问一个登徒子手怎么伤的?”
窗外三人动静太大,屋里两人全都愣住了,气得檀棋蹬蹬蹬直接过去推开了窗户,“你们听够了没有?”
“看看,我说什么来着?崔器,你小子真是不争气,年纪轻轻不学好,学人家听墙根,你以为人家这是洞房花烛夜吗?檀棋姑娘是在给张都尉疗伤呢……”
崔器:???……为什么又是我?分明就是你拉我来的。
“全都进来,崔器,你说清楚,刚才为什么对张小敬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