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何公的名字。”
何老头心头一酸,嘴里喃喃道:“观灯宴不让我去了……”
这时陈参军等人又动了,逼迫李必交出靖安令。
李必怒斥道:“靖安令交给你,你担得住吗?你们谁都担不住!狼卫今日要在城中多方纵火,你们不知道方向,还有谁敢说自己压得住?”
赵参军反问道:“就算是让靖安司继续查,你们就有线索了?你们就知道狼卫的方位了?”
这时,缓过神来的何执正咬牙说道:“一个时辰,给我一个时辰,靖安司查出线索,你们退!”
所有人都看向了这位老人,赵参军问道:“若查不出呢?”
何执正苦心叹道:“那么长安今日,在劫难逃!”
陈参军嘲讽道:“何老,一介草民,说了不算吧?”
嗯?所有人全都看向了这个莽夫,好大的胆子,人家刚被准了辞官,这么直白的揭人短,找死吗?
一直未曾说话的张小敬出言提醒道:“何监乃太子傅,一日师,终身父。各位年轻鼎盛,别只顾眼前。”
可不是嘛,人家一个死囚都懂的,你还不明白?不少人像看傻瓜一样看着陈参军。
陈参军表示很尴尬,转头看向了来传旨的内侍冯神威,冯神威却先一步开口:“陈参军,你看呢?”
噗……你抢我台词?狗阉人!没有好东西。
咬着牙,陈参军点头应下,“好,一个时辰!”
何执正点了点头,眼角含泪,身形佝偻的叫上养子何孚,“何孚,我们,回家吧。”
看着老师萧瑟蹒跚的身影,李必胸中一股怒气,大声道:“来人,架火闹钟!计时一个时辰。”
说完追上去送何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