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匹马,慢慢悠悠朝着光德坊靖安司走去。
靖安司临时监狱里面,张小敬对身边的崔器说道:“不管那何老头子在算计什么,告诉让他快点。”
“在这等着!”崔器丢下一句话,就把张小敬关了进去。
好巧不巧,跟之前那书生岑参关在一起。区别是,书生带着镣铐,张小敬则是暂时看管,没有手脚自由。
书生一看,惊讶道:“你也进来了?那说明关在这儿的都是英雄。”
慌忙起身行礼道:“在下,仙州岑参,敢问义士高姓大名?”
说着,就凑过来坐在张小敬旁边套近乎,“义士莫要对在下心存芥蒂,我那绿眉虽然只是匹马,但是却跟了我三年,听了我三年诗文,它懂得在韵出嘶鸣配节,是在下的知己。在下为知己怒杀仇人,当被天下人传为美谈。”
这货只顾着自说自话,似乎没看到沉思中的张小敬,已经渐渐不耐,满脸的烦躁。
“在下想讨个公道,我放于马鞍袋中的诗文,让义士给烧了。那都是我选出来,向高官文豪干谒用的诗文,我能留在长安,全靠它们了。义士打算怎么赔我?”
“滚!”愤怒的张小敬真想再踹这货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