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万大军?哈哈哈哈,怕是那自大的李元英怎么也不会料到,我堂堂突厥二十万精锐,也不过只是诱敌的佯攻罢了,真正的主力恰恰是两翼。谁能想到,世代结仇的东、西突厥,竟然有一天会走在一起对敌?
另外还有高句丽百济、倭国三部合计二十万海上伏兵偷袭大唐后方,总计六十万兵马,莫说一个大唐,就是两个大唐,怕也要被吓趴下。
突厥大帐内,颉利猖狂的大笑,为了这一天,他等了足足五年,赵德言殚精竭虑谋算了五年,绞尽脑汁最后终于联络上西突厥和高句丽,让两方答应同时出兵。无他,只因为大唐太可怕了,可怕到让任何一方都没有单独面对的勇气,若再给他五年时间,周边所有国家都是待宰的羔羊。
对面大唐帅帐内,李元霸居中稳坐,两侧分列着各位大将军,老帅李靖也屈居下首。
“兵法有云,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可五郎却说,兵马未动细作先行。颉利和赵德言洋洋得意的以为,自己准备五年很多吗?殊不知,五年里,他们的一举一动,全部都在我大唐的视线下,此战还未开始,他们就失了先机,一群坐井观天的井底之蛙!”李元霸朗声道。
老李靖点头道:“不错,秦王殿下深谙兵法精髓,取一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早在多年前就埋下了无数暗子。现如今敌不知我,我却知敌,呵呵,灭国大战反倒一下轻松了。”
李绩附和道:“可不是嘛,以往对敌突厥的草原骑兵,并非我们拼斗不过,实在是他们来去如风,我们辎重太多,追之不及,又无法聚而围剿。这次好了,不用我们苦寻,他们自己聚兵一处,给了我们一战歼敌的好机会。”
砰!李元霸手拍桌案,霸气道:“既然他们找死,那诸位不用客气,一仗建功,打得草原百年不得翻身。”
万胜!
万胜!
……
西突厥方向,年迈的可汗莫贺咄执意出兵攻打大唐,王子肆叶护苦劝不住,还被老可汗下令软禁起来,等战事结束再放出。
“父汗,绝对不可上了颉利的当啊!大唐不止一个秦王李元英,我们打不过的。如果他们放出的消息是假,我们西突厥将万劫不复……”
可惜了,肆叶护的呼喊,莫贺咄统叶护丝毫不停,亲自领兵出了王庭,气势汹汹朝着大唐西北方向杀去。
王庭老侍者劝说肆叶护道:“王子殿下,虽然您在大唐生活过一段时间,可他们跟我们总归是敌人,您不该帮着敌人说话的。可汗不止您一个儿子,听说,大王子被带在可汗身边出征了。”
肆叶护嘲弄似的不屑道:“呵呵,自寻死路罢了,以为是什么好差事?你们所有人都没有真正敌对过大唐,不知道他们的可怕,特别是那位秦王,不,那位已经十来岁的小公主更可怕,身负御兽天赋,我草原骑兵若是离开了马匹,还有几分战力?”
老侍者摇头道:“殿下多虑了,根据可靠情报,大唐秦王,还有那位小公主,已经失踪三年,因此,这些优势他们全然没有,已经不用怕了。”
“失踪?呸!这样的消息你也信?”
“以大唐的声势,和那秦王的地位,似乎没必要为了疑兵之计蛰伏三年不露面吧?”
但愿吧……
肆叶护不再争辩。他内心里是偏向西突厥能侥幸获胜的,但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以往每年他都跟秦王府有联系,念着小公主多次不杀之恩,每年都送给秦王府礼物,可这两年却没有小公主任何消息,送去的书信也如石沉大海一般,肆叶护不敢相信,这般人物会出意外?
西北边境,一名英俊的少年男子,一手擎雏鹰,另一只手轻抚鹰羽,面前的地上一只巨大雄鹰,正不住比划着什么,旁人听不懂看不懂,这男子却不住点头,似乎对答如流一般。
“三皇子,是不是敌人动了?”络腮胡子的大将军程咬金面露激动,低声问道。
原来这位英俊男子竟然是长大的三皇子李恪,一身英武气息不亚乃父。前世的他,因为身世问题,背负前隋杨氏皇族血脉,而被人诟病,有志难伸,最后还被人害死,极为凄惨。
这一世,因为李元英这位五叔兼老师的缘故,李恪的光芒再也不会被掩盖,一跃成为诸多皇子里面最为英武果敢的一位,甚至李二直言,要放手将恪儿培养成下一任开疆拓土的天策上将。
临逢大战还能如此沉着冷静,程咬金似乎在这个少年身上看到了两位秦王的影子,一位是打下半个大唐的当今圣上,另一位是那儒雅仁爱的秦王。
李恪点了点头,回过头来温和一笑,“大鹰说敌人两倍于我。程伯父,恪年轻识浅,没经历过这么大阵仗,虽然父皇和四伯指派我做西路统帅,但一切还得靠程伯父您居中调度,拜托了!”
程咬金被夸的满脸是花,但心里却越发冷静,这位三皇子不骄不躁,手握大权还能礼贤下士,了不起!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哪里的话,老程做一个冲将还行,居中指挥十万人,是做不到的。还得靠三皇子和您的智囊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