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出事了陛下!”内侍老高着急来跟皇帝李二汇报。
李二眉头一皱,沉声问道:“什么事?莫非是西北战事出了问题?”
“不是西北,是长安的事,事关秦王。”老高语气中带着愤怒和隐忧。
李二不解道:“五郎?五郎明天就迎亲娶媳妇了,整个长安都在给他贺喜,哪里出事了?莫不是五姓七望有人捣乱?”
内侍老高恨声道:“有人到秦王酒馆门口捣乱,停了一具棺材在门口。”
什么???
李二豁然起身,厉声呵斥道:“那些守卫是干什么吃的?明天就是五郎的大喜日子,谁人找死了,敢今天给五郎捣乱?这是在打皇家的脸,打朕的脸!是谁?”
“陛下可还记得,前两天来宫里请太医的封德彝?”老高提醒说道。
李二惊讶问道:“封德彝?记得,他家人说封德彝生了病来请太医,朕不是让人送了些药材过去吗?难道事关封德彝?怎么会?封德彝跟五郎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如此?”
老高沉声说:“陛下,封德彝他……死了!封德彝的儿子封言道将封德彝的棺材停在了秦王酒馆门口,喊冤叫屈说是秦王害死了他爹。依奴婢看,这封家背后一定有人指使,故意在这个紧要关头给秦王殿下泼脏水,谁都知道明日秦王就大婚了,今日闹事,分明是想寻晦气,这事太不吉利了。”
“混账!他们谁敢?去,命令刑部、大理寺主官,会同太医院主事,一同前去,查清楚来龙去脉,若是查出有人故意刁难找事,严办,一个都不要放过!”李二下了一道严令,内侍老高领命而去,顺带的还私自给宗正卿李孝恭送了道消息。
酒馆门口。封德彝的家人将李元英和房遗爱团团围住,但凡有护卫或者士兵想要上前帮忙拉开,封家的老幼家小就冲上去痛哭阻拦,时不时还煽动周围百姓,只不过效果不大,百姓们基本都持观望态度,可不会轻易过来凑热闹打击秦王。
李元英心说,我真是日了犬的,就开个酒馆怎么会碰到这种事呢?封老头这货,你早不死晚不死的,偏偏这时候死,你死就死吧,关我什么事?看看这都是一家子什么人?
面对这一家子妻儿老小老弱病残,李元英还真的不好太硬刚,得亏闺女和四哥不在家,要不然就这群人,无论是谁在家,估计惹恼了敢直接给打出去。
“你就算是要找我要人喊冤,也得先把我松开弄清楚事实吧?难道你想就这么一直抱着我?抱到我饿死给你爹抵命?”李元英耐心的给封言道说。
封言道死死不撒手喊道:“就是你,我爹就是在你这里吃饭回去就病了的,肯定是那天你故意下药坑害我爹,哼,草菅人命的伪君子,我封家拼着满门抄斩,也要讨一个公道!”
李元英哭笑不得,“你就是这么讨公道的?如果真想报复我,直接去告御状多好?”
“御状?你是皇帝亲弟弟,他肯定偏袒你……”
就在这时,一声大喝在人群外传了过来,“谁在这里闹事?”
众百姓散开,封家的人抬头一看,有人认识有人不认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宗正卿河间郡王李孝恭。
“好哇,秦王李元英叫帮手欺压我们啦……”封家有人开始起哄。
李孝恭上去就是一脚,直接将人踹翻,嘴里骂道:“欺压?欺压你娘啊!老子打死你这帮魂淡,明日就是我五弟大婚之日,你们倒好,弄一副棺材来丧气我们,来人,将这帮人全都给老子抓起来,棺木砸了当场烧毁,真特娘晦气!看我家五郎心善好欺负吗?告诉你们,在大唐,谁都别想欺负秦王!”
“你们做什么?你们不能……你们怎么打人呢?皇亲国戚欺负人啦……”
“给老子打,狠狠的打,不分男女老少,凡是封家的人,一个别放过!”李孝恭一边喊,一边亲自动手,男的挨个踹,女的挨个抽嘴巴子,活脱脱一副老子就是不讲理的混不吝。
这就是内侍老高给送信的目的,这不是城内武将大多数都去西北凑热闹了,所以长安城内留下能帮忙的不多,和秦王关系亲密且能出手的就更少了,陛下又不能亲自出手,一群皇子年纪又太小,数来数去,只有这位河间郡王了。
“堂兄、堂兄,你先帮我把这货拉开,这不像是是来找我喊冤的,倒像是找我索命的一样。”李元英求救道。
李孝恭上前轻轻一拳,封言道就软绵绵的昏死过去,李元英终于松了口气,李孝恭埋怨道:“五郎,平素里让你带几个护卫你说不习惯,身边只留一个弟子,我说什么来着,房二呢?他怎么保护师父的?”
“我在这儿……救命!”旁边传来房二的呼救。
大家一看,好家伙,这位五大三粗的年轻小将,竟然被一群女子给合伙抱住了,弄得房二这小子面红耳赤一点都不敢动手了。
李孝恭给了一个大白眼,笑骂道:“你这小子真是没用,封德彝几个小妾就把你摆平了,就你这样的,也是我大唐将军?”
说着,挨个将一群女的给抽了一通,再没人敢不要命的纠缠了。
房遗爱红着脸跑到了师父身后,大口喘息着,一边抚胸口一边感慨道:“难怪寺庙里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