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所以谢洵川这个会员还是白种了呀,不过这次高鹰竟然没有考过谢洵川,因为实是在意料之外了,高鹰在天字的成绩可是数一数二的啊。”
“对啊,而且这听说谢洵川还是从地字出来的,没有想到第一次竟然也出来了个这么厉害的学生。”
“看来地字的学子也不容小觑。”
“你们恐怕还不知道把这个谢洵川,他最后一门都迟到了,竟然还能够考到这样的成绩,而且他前两门都是提前交卷,两个时辰就把试卷给写好完成了!”
“这么厉害?我之前都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号人,他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你没有听过谢洵川,但是你总听过谢念川吧,新年穿之前可是赢了比武的第一名。”
那人说道:“谢念川这个人我自然是听说过的,那时他不知道有多风光,而且还害得天字平时的那些用两个鼻孔看人的学子一个个面上无光的,别提多爽了。”
“不过你怎么突然提到谢念川了?诶,谢念川……谢洵川……难道这谢念川和谢洵川是什么亲戚不成?”
那人用一种“你现在才知道的眼神”看向他,“你的消息也太过落后了一些,谢洵川是谢念川的亲弟弟,他们谢家有三个孩子,两儿一女,两个儿子都有些名堂。”
“这么说来这谢将军还真是教导有方了,两个儿子的成就都如此优秀,想来他们的小女儿也不差吧?”
那人“嘶”了一声,“他们的小女儿我倒是没听说有什么异于平常的表现,不过那小女儿长得确实是玲珑剔透的,但除此之外也就没什么了。”
“不过这也是很正常的事,他们谢家都有了这么两位优秀的公子,如果小女儿再出众一些的话,那岂不是什么好处都落到谢家去了?”
“你说的倒是不错……”
人群中。
有人看了一眼旁边面色阴沉的人,“李徽……”
高鹰发出一声担忧的呼唤。
他知道最近李徽的状态都不是很好,自从他的父亲被降职之后,李徽就更不好了。
而这次科考的成绩出来李徽竟然连前十都没有到,这对李徽来说也是一个很重的打击,毕竟李徽之前可是从没有下过前十的。
他这次倒是发挥的不错,得了第二名,最近李徽脾气有些阴晴不定,他怕李徽会因为这件事与他疏远了。
“恭喜你。”李徽对高鹰说了这三个字后,就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像是并不愿意在此地多留。
然而就算李徽这个当事人走了,围观的群众也并没有因此就放过李徽。
“诶,你们还记得吗?之前有那个李徽好像和谢洵川打过一个赌,说是如果他们输给了对方,那么输的那一方就以后再也不能参加科考,也不能入朝为官了。”
“如今结果已经很明显了,这次是李徽输给了谢洵川,你们说李徽会按照约定不参加科考,也不入朝吗?”
“他们竟然还打过这样的赌,这两人也太过冲动了吧,不过看起来谢洵川是有着自己的准备的,不然他也不会答应李徽和他打这么个赌,但是李徽嘛,他怕是轻敌了。”
“等他看到自己的这个成绩想逼他都会吓掉大牙吧。”
“是啊,这可是在拿自己未来的前途做赌,啥子才会遵守这样的赌约!要是我输了的话,那赖掉不就好了吗?毕竟做一时的小人也总比一辈子不能入朝为官的好吧。”
他们这些读书人参加科考,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入朝为官,好在官场中争取到一片为国家报效,的光明未来。
倘若他是李徽,因为自己的前途,恐怕放下一时间的尊严,像谢洵川求求饶的话,也是应该的。
而且他们之间只是下了一个并没有文书字据的赌约罢了,只是口头上的一个赌约,就算最后不遵守,恐怕也只是被对方骂上几句,这根本就不痛不痒,又有什么关系呢?
“好了。你们不要在讨论这叫事情了!”
他们说的正起劲呢,背后突然想起了这道声音,强势的插入了他们中。
“嘶,你是谁?”
高鹰沉着脸道:“我叫高鹰。”
“正如同你们刚才所说的那样,这赌约不过是口头上的赌约罢了,做不得数的,就算李徽日后继续参加科考入朝为官也没什么,你们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情,不要再像妇人一样在此处嚼舌根了。”高鹰语气中带上了警告之意。
虽然他平日里并不是这样强势的愿意和其他人发生冲突的人,但是今日为了李徽,他一定要站出来说这句话。
李徽之前是为了给他出一口气,他们家才会变成这样。
李徽这样待他,他自然是不能允许有人在他面前说李徽的闲话的。
“哟。”
那人被打断了话,还被无缘无故的这样警告,心情自然很不爽利。
他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高鹰一番,然后说道:“我当这是谁呢?原来是李徽身边的一条走狗呀。”
“怎么现在你家落魄成这样,你还要继续当他的走狗吗?”
“你这次考的也不差呀,考了第二名以后的前途恐怕还光明着呢,为什么非要想不开做李家人的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