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一脚踹倒那个书桌,扬声对学堂里的学子怒吼着说道:“听到没有?一个个的都给老子装聋作哑吗?识相的你就赶紧给本侯爷我站出来。不然等本侯爷我抓到你的时候,你可别惨叫着哭爹喊娘!”
“还有如果你们在场的人能够提供什么线索的话,等候也可以给你们一条十两银子的赏金!”
十两白银!
十两银子虽然不算多,但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赏银。
而且只是提供一条线索罢了,线索有没有用还另说。
此话一出,学堂里的学子立刻纷纷窃窃私语起来,似乎在讨论什么东西。
这时候忽然有一个人站了起来,对秦祟说道:“秦小侯爷,我昨天离开学堂的时候,谢洵川的桌上还没有遭受这样的毒手,而我昨天离开之前特意看了一眼学堂里的人,那时候学堂里还留着大约八九个人。”
秦祟听言眼睛一亮,“那你知道那八九个人都是谁吗?”
这人记性不错,竟然一一将那八九个人指了出来。
秦祟让小弟给了那人十两银子,那人拿到银子之后十分开心。
但是被那人只认得八九个人,却是脸色有些阴沉了,他们明明就没有做什么事情,竟然就遭受了这种飞来横祸,如果真的惹上了这个秦小侯爷的话,还不知道会有多倒霉呢。
他们中有一个人出声说道:“秦小侯爷,我觉得这件事是一个误区,也很有可能在他离开之后,他先前离开的人又重新返回到了学堂里,等所有人走后,他再实施犯罪,所以那个人也不一定在我们这些人当中。”
秦祟捏了捏下巴,觉得他说的话也有些道理。
“你说的确实不错。”
但是如果否认了他先前那个结论,而从整个学堂查起的话,那工程量也就太大了,所以他就选择先着手于这九个人中,如果能从这九个人里头找到罪魁祸首的话,那自然是最好的。
“不过就算这样,嫌疑最大的还是你们九个人,你们几个给我过来老老实实的交代,你们究竟是什么时候走的,又是什么时候到家的路上又去了哪里?到时候我会亲自上你们家去问你们的爹娘,昨日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回去的?你们可千万别抱有什么侥幸心理,给本侯爷说谎惹麻烦哦。”
九人:“……”
在秦祟的未必利用下,这几人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将他们昨天的行程都给交代了。
因为秦祟说他们会先他们回去他们家和他们的爹娘验证时间,所以他们也不敢说谎,只能将他们昨天的行程老老实实的和秦祟说了。
谢洵川将九个人的行程仔仔细细记了下来。
虽然这件事非常耽误他的时间,让他没有办法。静下心来复习看书了,但是所谓磨刀不误砍工,如果不查出这幕后之人究竟是谁的话?那人肯定会接二连三的给他找麻烦,然后在阴暗的角落里得意地看着他困于囹圄之中,却没有办法挣脱的样子。
所以这几天他一定要想方设法的找出那个人究竟是谁。
这样他才能够重新的静下心来备考。
“怎么样?”秦祟探头探脑地凑了过去,想要看看有没有什么结果了。
谢洵川一一对照着那些人的口供和他们爹娘所说的一个时辰,发现这些人所说的话和他们爹娘所说的大致都是能对的上的,他们都是在他们回家之前就和他们爹娘问了这件事,所以排除他们会和他们爹娘串通这个可能。
“这些人所说的时辰大致都能对得上,我想那个人应该不在这九个人之中。”没有查出什么有效的信息,谢洵川难免有些沮丧。
“娘的!”秦祟骂了一句粗口,暴躁地撸了撸自己的头发,没想到他花费了那么多功夫和银子,竟然什么结果都没有,那个人怎么就这么难抓呢?!
这个时候如果那个人看着他们折腾了这么久却一无所获的样子,肯定得意的不行了吧?
“咦……不对啊。”就在这个时候,秦祟的一个小弟看了一眼谢洵川本子上的记录,忽然发出了一声疑惑。
“哪里不对?是我什么地方记错了吗?”谢洵川问说。
那个小弟指着谢洵川的一条记录说到:“昨天这个礼记糕点铺我也去过,原本是想给我娘亲买上一块她平时最爱吃的红枣糕,结果去的时候店老板却关门了,一问旁边的店才知道,是因为店老板昨日上山的时候不小心摔断了腿,所以店门这段时间都没有开,那昨日这个人又是怎么去的这糕点铺呢?”
秦祟听了小弟的话之后,脑海中忽然闪了一下。
他十分激动的看向谢洵川说道:“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说明这个人说谎了,他叫什么名字?刘北?就是他!”
书院之中。
正当下学之时,秦祟忽然从自己的位置起身,走到众人面前。
他用力一拍桌子,学子们都为他这突然的动作下了个够呛,不知道他接下来究竟要做什么。
“你们!都给我留下!”
秦祟目光一个一个的扫过那些或站或立,面色抽搐不已的鞋子,有些人是占到一半就被秦祟给吓住的,他们脸上都露出恰到好处的茫然。
过了一会儿,秦祟才说到:“撕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