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做父亲的责任,谁知道江眠夏竟然就在那个时候永远的离开了他。
肖若兰轻声安慰说:“大人,斯人已逝,还望大人节哀。”
江镇年闭了闭眼,他当然清楚,他是一家之主,最不能展现脆弱的便是他自己,他自然不能再这个时候伤心。
他的夫人还等着他照顾呢。
而且,眠夏像是怕他们寂寞似的,还给他们留下了三个这么乖巧的小孙子。
他一定会将这几个小孙子教好,将来成为对社稷对百姓皆有用之人。
“对了,念川的伤现在怎么样了?”江镇年担忧地问说。
他记得在场上的时候,谢念川的手可伤得不轻,后来又和钟离泉比了这么久,恐怕会造成二次伤害。
肖若兰道:“大人放心,好在还算医治及时,大夫说只要好好修养就没什么大事,只不过伤筋动骨一百天,短时间内也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