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眉头。
然而被这话语中伤的本人却并没有什么表情,好像那人说的并不是他似的。
夫子仍旧是那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他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和气地说道:“非也非也。”
“小子们千万不要妄自菲薄,能进皇家书院的都是可塑之才,假以时日,你们定能遇着自己的机遇,然后腾飞而上。”
夫子:“这朝廷中出身于地字的学子并不少,但若是你们自己自轻自贱的话,那就谁都帮不了你们了。”
习堂里的学子听完这一番话,皆是沉默了下来。
他们也知道,夫子说的话没有一句假话,只不过他们自己不争气罢了。
“好了,”夫子笑眯眯说:“选武的事我已经说完了,你们有意向参加的就去秦祟那里要一份报名表,今日之内上交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