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若兰等两个孩子进了房,看向谢洵川,直白地问说:“你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
她一直都知道谢洵川的智商并不是寻常小孩能够比拟的,和聪明人说话,自然是越直接越好。
谢洵川抿了抿唇,点漆似的瞳孔盯着肖若兰,将自己想要说的话问出了口:“你真的有把握让陈山进牢狱?”
肖若兰笑了笑,“你是在怀疑娘亲的能力吗?”
谢洵川没回答,但很显然,他并没有多相信方才肖若兰和谢念川他们说的话。
对于此事,肖若兰自己应该也没什么把握吧?
“好了, 具体的是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有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娘亲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和你们陷入危险之中的,你只要记住这一点就好。”肖若兰目光坚定地看着谢洵川保证说道。
谢洵川看见肖若兰眼底的笃定,莫名觉得心安下来。
之前肖若兰这么多次将他们从危险之中救下,或许这次也是一样的吧?
或许……他应该对她多一些信任才是。
最终,谢洵川还是轻轻点了点头,不再追问了。
“行了,时间不多了,快回房睡一会儿吧,下午上课才有精神。”
“嗯。”
谢濂路过一家酒楼,在大堂里歇脚时偶然听到了这样一段话。
“……那个肖若兰还真是胆子大,她就不怕偷鸡不成蚀把米,真把自己弄进牢房里去?那个陈山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啊。”
“是啊,陈山那个手段,不定他没被送进去,反而把谢家那一家子都送进去了……啧啧,谢家那几个孩子摊上这么个后娘也真是可怜。”
“嗐,谁说不是呢?先前听说那个肖若兰连饭都不给他们吃,还让他们去街上乞讨,拿钱给她去赌来着,可怜见的哟……”
几人说的入神,丝毫没注意在他们身后有一个男人正渐渐阴沉了脸色。
那女人对待他的几个孩子,似乎比他之前听说的还要过分,而且这“陈山”、“牢房”的,又是怎么一桩事?
谢濂眸色渐深,这一件件一桩桩的事情他一定要搞清楚,女人加注在他孩子身上的伤害,他也要一样一样的还回去。
肖若兰将几个孩子送到学堂后,就回到了自己家中。
她和赵牛约好,待会儿便要挨家挨户地去询问有没有人肯帮他们指证陈山的恶行。
然而她正要开门时,忽然觉得背后一凉,她还没得及转身,一张大手横过来罩住她的半张脸,闪身将她飞快带入了门内。
“唔!唔唔!”对方的力气很大,她一时半会儿竟挣脱不开。
她用手肘抵住男人热硬的胸膛,试图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别动!”男人声音特意压低了,让人根本辨识不出,他低声在肖若兰耳边威胁:“再动我就杀了你!”
肖若兰感受到对方言语之间的杀意,被迫停止了挣动。
她第一反应便觉得这人是陈山派来的,而且这人似乎身手不差,她得找个合适的机会抽出雪银刃一击制敌。
然而就在肖若兰找准机会正要瞧瞧抽出系统空间的雪银刃时,她的手突然触碰到一枚硬物,是一枚玉佩?
肖若兰:嗯?
她快速地用手描绘了一下形状。
蛇形的玉?
一瞬间肖若兰便想起了那日在翰云轩的蹴鞠场上在谢濂身上看到的那枚蛇形血玉。
所以这人并不是陈山派来的,而是已经记起一切的谢濂?!
那么谢濂恐怕已经想起了之前原主的所作所为,而原主对谢家几个兄弟犯下的那些恶行,恐怕谢濂只要有意去查,想不知道也难。
在书中这个时候,谢濂是在撞见原主又一次对谢家几个孩子施下暴行后,忍无可忍取消了温水煮青蛙的戏码,将原主埋在后山让野狼分食。
可现在谢濂是想做什么?
难道是直接憋不住了,要将她“就地正法”!
“你是这家的女主人?”这时,男人问说。
“唔唔!”肖若兰用力点了点头。
虽然不知道谢濂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但在她看来谢濂应该是想试探她。
只听谢濂继续问说:“这家里的几个孩子呢?”
“唔唔唔!”你不放手她怎么说?
谢濂顿了一下,微微将手松开,又威胁说:“要是敢喊,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肖若兰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佯装有些害怕地回答说道:“孩子们都、都是上学了……”
“你、你要干什么?你要是想做什么冲我来就好,别对我的几个孩子下手,否则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肖若兰害怕又坚定地说道。
既然谢濂想要试探她,那她何不防将计就计呢?
这可是刷信任值的好机会。
“哦?是吗?”谢濂嘲讽一笑,“但我听说你之前可是对这几个孩子非打即骂,动辄就虐待他们,怎么现在反倒一副好娘亲的样子了?”
肖若兰声线颤抖着说道:“我承认之前我对几个孩子却是算不上好,那时候我实在太过愚蠢了,做了许多错事,但现在我已经想明白了,自从我……我那个夫君不知所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