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我陈某人又怎么会是冤枉好人呢?”
陈山摩挲着下巴,幽幽道:“肖姑娘可不要因为这两个孩子是你的孩子,所以才这样包庇他们啊。”
肖若兰将手指攥得咯咯作响,这陈山可真是够无赖的,虽然这件事发生的时候她没有在场,但是光从陈山说的这一番话里,便可以抖落出好多的漏洞。
肖若兰眸光冷如寒潭水,盯着陈山说道:“陈老板果然不愧是陈老板,竟然将这么昂贵的玉扳指就这样放在了码头的搬运货箱里,而我的两个孩子又恰巧有着那箱子的开锁钥匙,陈老板,你说……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但陈山在各色各样的人里混迹多年,应对这样的话自然是如鱼得水,“是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呢?但是如果没有这么巧的话,他们也就不可能偷到我的玉扳指了吧?这样说来,也是我的疏忽才让他们酿成了大错,陈某实在是惭愧……惭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