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起来了,病房里好像进了蛇。”
“我还踩到了蛇,我,我好像撞什么东西上了对吗?”
颜婳的意识总算逐渐清醒过来。
只是她脑袋实在太疼了,疼的不得不闭上了眼睛。
“我去叫医生。”
“可,可是病房里有蛇,我害怕。”
“没有,那不是蛇。”
司少宴无奈道。
他都想把白二少给揍一顿了,看看这都把他媳妇吓成什么样了?
“汪汪汪。”
柴柴子摇晃着尾巴要跳上床。
但是床太高了,它一时间跳不上来,急的上蹿下跳的。
它可以保护主人,让它来!
它可以咬死蛇!
司少宴看它那殷勤样,嫌弃的要死。
“阿遇,你把柴柴子抱给我。”
颜婳睁开眼睛
,看到了柴柴子一个模糊的轮廓。
“婳婳……”
“阿遇,你快把柴柴子给我,有柴柴子我安心,它可以保护我的。”
司少宴皱眉,“我不能保护你吗,我还不如一条狗了?”
颜婳:“……”
在和柴柴子争宠这事上,司少宴向来不肯轻易认输。
“阿遇,我头疼。”
颜婳无奈。
司少宴瞬间妥协,赶紧把柴柴子单手拎了起来丢在了床上。
“我让人去喊医生。”
柴柴子一脑袋扎被窝里去了,开心的在颜婳身上拱来拱去的。
嗷嗷嗷,它又一次挑战赢了男主人!
司少宴去让人喊医生的时候。
颜婳再次睁开了眼睛,转头打量着病房四周。
她看的模模糊糊的,不是很清楚,但
确实都能看到了。
颜婳深吸一口气,她的眼睛是要恢复了吗,还是,还是只能恢复成这样,看的模模糊糊。
她没敢吭声,怕一会又看不到了,怕一辈子只能这样了。
但是仔细想一想,如果一辈子看不到和现在相比的话,还不如现在模模糊糊,至少勉强能看到,不至于全瞎。
医生很快赶了过来,仔细给颜婳做了检查,又问了一些情况。
“别的还好,就是头疼的厉害,这个包也疼。”
医生点了点头,“没什么大问题,这个是外伤,过几日就会恢复的,保持好心情。”
“医生,您每天都是这句话。”
医生:“……”
傅少告诉我的,让您保持好心情。
医生走后,颜婳抱着柴柴子问道:
“阿遇,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蛇吗?”
门外,刚走过来的白陌寒。
司少宴摇头,“不是。”
“二少给你买了许多小玩具,你踩上面了。”
“……”
白陌寒:“!!”
狗日的司少宴你就不能替我遮掩一下,非得在我妹妹面前告我状。
“所以,这个鸭子里的声音是二少录的对吧。”
“之前说我事逼的那个声音就是他。”
二少:“……”
完犊子了。
“那我这脑袋也等于他给我砸的。”
“这么大一个包,里面肯定有血块的。”
“阿遇,我好疼。”
“我给吹吹。”
这是颜婳出事之后第一次像是撒娇一样跟他说话。
司少宴弯腰轻轻的给小姑娘吹着脑门上的包,“
等回头我揍他一顿给你报仇好不好?”
“嗯。”
“也得给他揍出同样的大包来才行。”
“好,同样的大包。”
白二少在外面听着欲哭无泪,恨不得立刻掐死司少宴。
都怪这个狗东西!
以后他坚决不认这个妹夫!
“阿遇,我有点饿了。”
“我想吃关东煮……”
颜婳有些忐忑,“可是这么晚了,会不会已经收摊了呀。”
她突然嘴馋的很。
司少宴诧异的看着她。
小姑娘居然主动要东西吃了?
“我让人去买。”
“让白二少去吧。”
颜婳突然道:“谁让他把我脑袋打了个大包的。”
白二少:“……”
妹妹,真不是我打的啊。
我脑袋上也有包,被大哥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