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拿酒给我喝的。”
“……”
“我只是拿了瓶啤酒给你,剩下的可都是你自己喝的,与我有关系吗?”
傅时迁冤枉的很。
“如果不是你拿酒给我喝,我不会想起来喝酒这事的。”
司少的借口倒是巧妙的很。
为了躲避媳妇的苛责,也是很拼了。
“我?”
司少宴这借口无赖的连傅时迁这个心理学教授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是你。”
司少宴强撑着醉意,努力让自己清醒着。
“婳婳,不是我想喝这么多,他跟我聊了的太久,我一时没注意便喝的多了些。”
“……
”
傅时迁都想打死他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锅就往自己身上推。
他只喝了一瓶啤酒,这人却是疯了,啤的白的红的掺起来喝,生怕自己死的不够快。
颜婳皱眉看着司少宴,不知为什么就想骂他。
“婳婳。”
司少宴突然靠在颜婳身上。
明明比颜婳高了那么多,但此时又脆弱又委屈,还喝了不少酒,落魄的好像一只流浪狗,比当初柴柴子流浪的时候还要惨许多。
“我以为你不管我了。”
“你若是不心疼我,就没人心疼我了,就算我喝死在这又如何呢?”
“婳婳不要我,我就成了
没人要的丧家之犬了。”
颜婳凝眉,艰难的扶住他。
她不太喜欢听他说这些话。
他是司少宴,司氏集团的总裁,是身份尊贵,能力卓越的贵族少爷,怎么可以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不堪?
“先回卧室洗个澡。”
颜婳的语气到底软了下来。
司少宴靠在她身上道:“婳婳帮我洗好不好。”
“不帮你,自己去洗。”
“我给你煮碗面。”
“好。”
司少宴倒是没再多要求。
煮碗面也可以。
只要是婳婳做的,他就喜欢。
说明婳婳还是关心他的。
“婳婳扶我上楼。”
刚刚还能站
的笔直的司少这会好像个残废。
颜婳看他那难受的样子,倒也没再与他计较,扶着他上了楼。
傅时迁一脸愕然的看着,不得不感叹,这个兄弟是真狗。
也真是难为他这么个刚脱单的大龄单身狗了,为了哄媳妇真是面子里子都踩地上不要了。
颜婳带司少宴上了楼,给他找了睡衣和毛巾出来,又帮他调好了水温。
“洗完澡下来吃面。”
“我知道了,老婆。”
司少宴这会酒清醒了点,就是胃不舒服的很。
他没敢吭声,怕颜婳知道后会拿菜刀砍他。
虽然他也想让颜婳心疼他,可一点
点心疼就够了,实在没必要让她过于担心。
颜婳出了卧室,但出去的时候还是悄悄的回头看了一眼,见司少宴轻轻的摸了一下胃部,就知道他肯定胃病犯了。
颜婳下了楼,傅时迁还在楼下。
本来想去休息,这会却是睡意全无,
“也给我下碗面吧,为了你们两人的事,我快虚脱了。”
颜婳没理他,转身去了厨房。
傅时迁:“?”
这到底是有我的份还是没我的份。
司少宴其实是有些醉了,可现在颜婳肯搭理他,他必须让自己清醒起来。
于是……
他把颜婳调好水温的洗澡水调成了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