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老婆。”
颜婳冷淡的很。
司少宴并不觉得挫败,依然抓着媳妇的手不放,“那是我你老公。”
“不是。”
傅时迁:“……”
“如果二位没有需要我的地方,那我先走了?“
他实在不想掺和这些。
感情的事最是麻烦人。
而且这段感情一旦掰了,他看两个人都得疯,到底先救一个?
一个偏执狂,一个精神脆弱,实在难办。
“不行。”
颜婳突然开口,“傅时迁,我还想问你,之前许多事你都是编的对吧。”
傅时迁:“……”
完了,从称呼和语气上就能看的出来,
他不但被波及了,还被波及的挺惨。
“我保证,那些事我只是夸大其词,并不是完全杜撰。”
“颜婳,我好歹是个心理学教授,怎么可能欺骗你呢?”
颜婳冷笑一声,“我已经不相信你这个心理学教授了,教授也是会骗人的,还有可能是禽兽。”
傅时迁:“?”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喊他禽兽。
司少宴点头,“婳婳说的对,他就是个禽兽。”
傅时迁一脸愕然,“司少宴,为了媳妇你不要脸了是吧。”
“当初还不是你死皮赖脸的找我帮你,为了帮你我还特意搬个家,我的别
墅住的不舒服吗?”
“咱们兄弟那点情意,都被你一次耗尽了。”
傅时迁是故意说这话的。
颜婳听进耳朵里没有吭声。
她知道傅时迁的意思。
当初她从疯人院出来,整个人情况很糟糕,完全失去了求生的意志。
后来能慢慢恢复,除了司少宴的陪伴,傅时迁的心理辅导也起了关键的作用。
当然如果没有司少宴,傅时迁也不可能百忙之中随叫随到的去开解她。
傅时迁说的那些也不完全是编造的。
司少宴的性格能这么冷漠,也的确是有原因的。
“之前颜婳出事的时候,我人在哪?
”
“你给我打电话,我还不是千里迢迢赶过来了,你怎么就这么不讲兄弟情义呢。”
“闭嘴。”
司少宴脸色一冷,不耐烦道:“滚。”
他牵着颜婳走到车前,打开了车门。
结果两人还没上车,傅时迁先上了车。
“滚下来!”
“这么晚了,你让我去哪?”
“你那又不是没客房,让我先去凑合一晚上,实在太累了。”
傅时迁揉了揉眉心,并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司少宴不敢放开颜婳的手,拉着颜婳绕到车哪边打开车门,打算把傅时迁从车上揪下来。
一向成熟稳住的傅少,此刻也
耍起了赖皮。
“你能用的只有一只手,你试试能不能把我拽下去。”
司少宴冷着脸扯人,力气大的很。
另外一只手也的确没松开颜婳过。
事发到现在,他整个人都很阴冷,唯一坚持的就是能紧紧的把颜婳抓在身边。
“你们俩别闹了。”
颜婳看不下去了。
再这样下去,两人要打起来了。
“嗯,我听婳婳的,给他个面子。”
颜婳这么一吼,司少宴立刻老实了,牵着颜婳绕回去上了车。
傅时迁顺利的留了下来,讥讽了句,“果然兄弟不如媳妇,全世界媳妇最亲。”
颜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