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强于他爷爷，毕竟京都一把手自是强于常人，可今天凌晔见到的季皓天，要怎么形容呢？

季萌萌虽从未对他进行过描述，但凌晔通过他对季萌萌所作所为进行评判，他是一位将人性黑暗面诠释的极其完美的

人。

如果不是的话，那他就是太善于伪装了。

眼前的老者白发苍苍，不怒自威坐在轮椅上。

身穿改良过的中山装的他也难掩那股与身具备的贵气，纵使他双腿不便地坐在轮椅上，也得令人不禁对他卑躬屈膝。尤其是他那双洞悉人心的眼睛，它会让你与他对视的瞬间将你捕获，他像是可吞大象的蟒蛇，盯着你的每一寸都会让你呼吸产生停滞感。

凌晔想象中的季皓天应该是这样地。

可不知是岁月不饶人还是怎的。

眼前的季皓天，没有让他呼吸难受的鹰凖感，慈祥宁静地如邻家的老爷爷。

……

凌晔觉得不可思议。

也不知是好久未见季萌萌怎的，在季皓天完全被管家推出来那一刻，凌晔居然在他身上看到季萌萌的影子。

不得不说。

爷孙两人，该死的血缘相似。

“爷爷……”不满被呵斥的季韵忽朝季皓天抗议，凌晔从她娇声中看到人伦最常在的基本。他五指不禁地握住，是替季萌萌感到愤怒，同是孙女，一个从小娇生惯养，一个却处处遭霸凌。

凌晔直到现在都想不明白，这些做长辈的到底是抱着怎样地心态，亦如他父亲将他视为敌人般。